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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一僵,我就加大了力气。
他却也加大了力气,我痛得松了口,他也松了口,但趁机探入了舌,卷住了我的。
呛鼻的血腥味占满了我的全部味觉,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肩胛骨也几乎被他摁碎了,不晓得会不会脱臼。
我从不觉得接吻是一件只有煎熬的事,包括跟蒲蓝。
却直到此刻,我又痛、又恨、又恐惧,却还是要被他侵犯时,才明白原来这么美妙的事,也可以变成酷刑。
我感觉自己嘴里的血快要被他吸干了,但我也吸了他的,算是找平。
他终于松了口,却没有松手,而是用利刃般的目光盯着我。
我禁不住有些怂了:“你要离婚吗?”
他没说话。
“如果你要……”
不行,不行,他不吐口,我就不能说。
每一条报仇的路都是艰难的,怎么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开了口:“我要怎样?”
“如果你要我再也不要小孩。”
我硬生生接上了:“我也可以。”
他沉默,手指却捏紧了我的肩膀。
我当然也只能沉默。
当我的肩膀已经完全麻木时,他开了口:“是为了他?”
“什么?”
他的话太突然,我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还要忍耐。”
说这话时,他侧过了脸,移开了目光。
“嗯。”
这没什么好掩饰的,反正他对我也没有感情。
他没吭声,松开了手。
我连忙拉开门溜出去,但他并没有出来。
提心吊胆地回了病房,照镜子发现嘴唇并没有破,只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活该。
就是苦了小甜甜,如果他变回来,恐怕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而且肯定会发现那个变态把我亲了,一定很难过。
我既希望他变回来,又不希望。
然而事情不归我控制,之后的几天繁音没有来,这证明他仍是大佬版。
我依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虚弱,脸上也没什么血色。
最近繁爸爸每天都来,给我送肝脏类食物。
他告诉我这是他亲手做的,味道果然很一般。
虽然我竭力假装,但还是被他看出来,很抱歉地说:“虽然有厨师,但我觉得我亲手来做会比较真诚。”
“但是太麻烦您了。”
这种小事找厨师就好了,大家都开心。
“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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