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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上午,陈昭君还是没能得到一张崭新的宽敞的床。
一切仍旧原来模样,床边一张垮了的榻,不得不和韩蓄共处一室以及共用一床的拮据。
韩蓄的卧室里,现在连个落座的地方也没有。
韩蓄这边床头坐下,陈昭君也只能那边床头坐下。
“这床,应该不会像那榻一样,也塌了吧?”
陈昭君自言自语,揣测。
若是塌了,也就真只有睡地板了。
韩蓄却说:“唯独这床是上好的梨花木,君儿你放心坐,放心睡就是。”
陈昭君还能说什么好。
嗨!
放心倒是放心,就是满屋子漏风,冷。
陈昭君把手藏进被子里,干巴巴地坐着。
陈昭君再不和韩蓄说话,该鼓励的也鼓励了,该沟通的也沟通,最最不该的,应该避而不见的,如今也同处一室同床而眠,只差同睡一个枕头了。
别提陈昭君心里这番无奈。
中午时分,厨房正煮着今天中午的白菜稀粥。
马铁霸困得打盹,回屋睡觉。
松林闲暇,东北角的空地上练武。
而陈昭君,饿。
外头冷。
只好回屋来待着。
陈昭君两只眼睛,把这个屋子前前后后看了N多次,也找不出她眼下可以做点什么。
而韩蓄很坦然啊。
韩蓄坦荡荡地坐在床头一边,背挺得笔直,目不斜视。
想想当日韩蓄第一眼见她,大庭广众之下的轻薄语言,以及那日云飞燕信誓旦旦说韩蓄是坐怀不乱之人。
韩蓄的反差,透着神秘。
眼下这种情形,不明就里的人,总会有一种陈昭君会冲上去毁了韩蓄清白的错觉。
所以陈昭君尴尬嘛。
孤男寡女,非要共处一室,还真和谐天真的模样。
“咳!
既然大家都是室友,室友也算是朋友中的一种,长安君不如来玩个游戏解解闷!”
陈昭君说。
韩蓄只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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