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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这位老子师傅教给我的?“
邪肆被乔桐噎了一下,转而气呼呼的转头,伸手撩开轿子侧边的帘子冷不丁的问着根在一旁的锦珂:”
臭小子,你家主子问你还有多长时间能到,这破轿子坐的老子屁股疼!
“
锦珂的嘴角抽了抽,面若潘安的脸被憋得通红:”
我说老谷主,前两天你不是还觊觎四少的这顶轿子,今天又变成了破轿子,可真是……“
”
你小子再给老子说一句!
“
邪肆咬着牙不怀好意的看着身边看似优哉游哉的走着,实则脚底下其实是江湖失传已久的云中步,紧紧跟在乔桐的身侧,一步都不曾落下,在此等情况下依旧能谈笑风生的锦珂。
”
老谷主你这不是为难锦珂吗?“
锦绣的笑嘻嘻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您这屁股,早就千锤百炼了不是?“
邪肆噎得满脸通红,一甩手放下轿帘,转头瞪了一眼自己不靠谱的徒弟:”
在老子面前还装你翩翩公子,赶紧的,看不成!
“
看着自己师傅的怒火终于蔓延在自己身上,乔桐哈哈一笑,转身对着邪肆挤了挤眼睛:”
哪能啊!
让谁屁股千锤百炼都不能让咱师傅千锤百炼,咱师傅已经是百炼成钢了!
“看着从一本正经到嘻嘻哈哈无缝衔接的自家徒弟,邪肆是默默的掬了一把辛酸泪,这臭丫头,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要脸干什么?”
乔桐微微一笑:“若不是为了遮羞,你这张脸我也给你扯下来了!”
听着自家徒弟没皮没羞的话。
让邪肆讪讪的笑了几声,也不作声,只是看着暗夜里的景色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昔年当红的鹊楼已经易主,坐在鹊楼床边的两个年轻男子手中握着黑白棋子,注视着手底下的玲珑棋局。
“准备好了吗?”
白衣男子看着手底下的黑子,轻笑着开口问道,转而眼神淡淡的扫出了一片光芒。
“那是自然,此次定让他有去无回!”
黑衣男子手中的白棋子,闪过一丝亮光,照亮了黑衣男子嘴角微微的笑意,冬日的雪花纷洒而下,掩盖了所有的黑白和色彩,只剩下赤裸裸的雪白惊人的刺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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