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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姝冷冷打断她的话:“你就别再说了,我不想听。”
袖云便叹了声气:“那小姐快睡吧,养好了身子才有精神。”
殷姝便没有多言,躺下后刚要阖上眼睛,窗边却突然传来动静。
她蓦地睁开眼睛:“袖云,去将窗子支开条缝。”
袖云不解:“小姐,这深冬寒夜的……”
话未说完,便被殷姝打断:“快去。”
袖云迟疑一下,只得无奈去了。
只是刚支开一条细缝,一股幽香便猝不及防的钻入她的口鼻,尚未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地不醒。
魏光禹越窗而入,随后合上窗子,走近榻前。
他看着她发白的脸色,一时心疼:“姝儿。”
殷姝别过脸,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手上拉了拉锦被,将自己大半张脸埋在底下。
魏光禹收回手,在榻边坐下,不由轻斥:“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突然病了?”
殷姝紧紧咬住牙,气得冒烟。
只是她太了解对方了,便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越与他硬碰硬越不会有好结果,相反若是适时服服软,说不准还能使他忽生恻隐。
她已经大半个月未见他了,心里恨他念他,五味杂陈。
魏光禹见她肩头颤动,到底有些心疼,便将她连人带被的揽进怀里。
殷姝温顺的靠在他怀里,并没打算再与他对峙下去,她已经受够了他的冷落,不想再继续下去。
她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上,贪婪的吸着属于他的味道。
魏光禹抱着她,来前阴郁的心情亦有所好转,他手掌抚着她的发丝,道:“可请太医来看过?”
殷姝轻轻点头,过了一会儿,她微微抬头,仰着脸含情脉脉地望向他。
魏光禹便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
殷姝不满,一直仰着脸,目光希翼的看着他,贝齿轻.咬住唇瓣,露出一副索吻的羞涩模样。
魏光禹眉头微紧,却又不忍扫了她的脸面,只有低下头又啄了啄她的唇。
殷姝虽依旧不满,但念在自己着了风寒,也就没再索吻。
双臂将他抱得更紧,此刻她身上只着寝衣,料子薄且软,她往他怀里钻得更深些,直到两座高耸的山峰紧紧贴上他的胸膛时,才停下来。
不知怎地,魏光禹忽然便想起那混账的一晚。
抵在胸膛上颤颤巍巍挺翘的双峰,握在掌心中溢出指缝的饱满滑腻与那嫩得滴水的花……
魏光禹突然打住思绪,眉宇间闪过一丝恼怒,他推开怀中的女人,站起身道:“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你。”
殷姝一瞬间红了眼眶,抓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怀璧哥哥,再陪我一会儿可好?都大半个月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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