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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儿脸色微微发红,手指着宝鹃却是说不出话来。
富察贵人的脸色马上暗黑下来,桑儿这意思不是说宝鹃拿了吗?
宝鹃被吓得面色发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吓了一跳,她急得对着安陵容直摇头,安陵容心里一紧,便上前一步,拦在桑儿的面前问道:“桑儿,你这是何意?“
桑儿结结巴巴道:“富察贵人,除了。
。
。
我们。
。
。
我们四个奴才,还有宝鹃姐姐昨天也来过宫里。”
宝鹃因为有安陵容的撑腰,稍有一丝的慌张中迅速冷静下来,寻思了一下道:“安小主,奴才昨天是向桑儿姐姐借捶子,宫里的画布一角钉子松了,掉下来了半边,咱们宫里没有锤子,所以找桑儿姐姐拿了锤子,把画钉好后,就把锤子拿回去还给桑儿姐姐了,三月和云馨姐姐都可以作见证。”
秦三月站出来帮宝鹃作了证明,可是云馨低垂着头却没有吭声。
桑儿道:“定是你趁着拿锤子的功夫,在宫里瞎转悠,你也脱不了嫌疑。”
宝鹃后退一步,眼眶中泪意汹涌,她对安陵容道:“小主,我没有拿富察贵人的东西。”
安陵容转头对桑儿道:“我家宝鹃说没有拿,我相信我家宝鹃。
富察姐姐,我陪同你回宫里找找吧。”
富察贵人正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打量着宝鹃,听到安陵容的话便转过头说好,带着安陵容进了宫里,其余的奴才都在外院呆着等候。
富察贵人说自己明明记得睡前,云馨从自己的头发上摘下来放在台面上,她清楚记得的,可是现在不管如何找,都找不见。
富察贵人坐在房里唉声叹气,说:“妹妹,我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见到,昨天晚上哪儿都没有去,实在想不通是撞见哪只鬼了,好端端的不见了影踪,还是皇上特赐的东西,这丢了,我要如何向皇上坦承相告呢?”
富察贵人一脸的愁容,即然昨天晚上哪儿都没有去,那奴才也没有人动过,那这金橬子铁定还在这房间里。
安陵容锁定了目标区域,她猫下腰身,在柜台的缝隙里观望,没有;继而将整个梳妆台移出来,也没有;她整个人趴在地砖上,朝床底下观望,在床头壁缝里看到了一抹赤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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