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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突然恍然大悟的叫道,似是想到了了不得的事。
秦楼安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两眼放光,好奇问道:“一个人?谁啊?”
“玦太子啊!”
粉黛双手合十一拍,却见秦楼安微微皱了皱眉毛,再看一旁绿绾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似乎是在说她这个想法简直荒唐。
“真…真的啊!”
粉黛有些底气不足地道:“你看玦太子素日里总是一身白衣,雪衣也最喜欢穿白的,至少奴婢没见过他穿其他颜色的衣物。”
“这算什么?”
绿绾觉得粉黛的说法太牵强:“这世上喜欢穿白衣服的多了去了,前一阵你很喜欢的谢容谢二公子,不也是一身白吗?就连之前司马赋及将军,不穿朝服盔甲时也是白衣如雪,你怎么就没想到他们呢?”
“你…谁喜欢谢容了!”
粉黛脸上飘起红云,和绿绾犟起来:“我就是觉得雪衣和玦太子有些像而已,但也不是很像。
玦太子只是看起来不好接近,但他对皇上却是格外温柔的,对其他人乃至是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都没什么脾气。
但雪衣就不一样了,他是真的像块冰一样,对谁都不热乎。”
“所以啊,你怎么会说起雪衣就想起玦太子来了呢?”
“我……”
粉黛也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给堵回去了,可又不服气:“可是我就是突然觉得雪衣和玦太子有一些说不出的像嘛,除了都喜欢穿白色,他们也都用过扇子做武器。
而且…你真不觉得,雪衣和玦太子长得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像吗?”
见粉黛捏着自己的小拇指尖儿,比划着那么一丢丢,说得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绿绾笑道:“你真是越说越离谱,玦太子和雪衣哪里长得像了?”
“不,是有一些像。”
一直默不作声,听粉黛绿绾二人犟嘴的秦楼安突然说道,“他们的样貌的确是有那么一分像。”
粉黛听了这话,底气顿时又足了,扬着眉对着绿绾得意起来:“看吧,我说什么来着,现在连皇上也觉得像了。”
绿绾这下却没有再和粉黛争强的意思,反而变得一脸凝重,她蹲下身看着秦楼安,说道:“那皇上…难道…难道他们……”
绿绾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秦楼安见此,安抚着绿绾肩头笑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月玦与雪衣是有那么一分像没错,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绝不是一个人。”
略一顿后,秦楼安又道:“不过就算他们不是一个人,二人之间定然也有莫大的渊源。
适才粉黛说起他二人都用过扇子做武器,我才想起前一阵我见过月玦手里有一把折扇,那把折扇,数年前我应是在雪衣手里也见过,应该就是同一把。”
“这么说来,玦太子和雪衣应该是很好的朋友。”
若不是朋友,一个人的扇子怎么会在另一个人手里,总不能是玦太子抢的人家的。
“不见得,若他们二人是好朋友,那雪衣定然知道月玦身中恨无绝。
这天下没人比雪衣更清楚血灵芝的所在,就在他的手里保管着,可他却未曾用雪灵芝救月玦的命。”
“那他们是敌人?”
绿绾又猜测道。
“也不见得,若是敌人,雪衣一样可以把唯一能救月玦的雪灵芝毁掉,可他一样也没这样做。”
“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既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的。”
粉黛已经糊里糊涂了,她也没想到自己随便说得一句话,竟然能牵连出这么一桩事来。
秦楼安笑道:“这世间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更不是非敌即友,或许他们就是非敌非友的关系。
不过二人在容貌上有一分相似却是不假的,我想雪衣应是月玦母族雪氏之人,还有较劲的亲缘。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
秦楼安脸上的笑逐渐变得意味深浓,眼眸璀璨像是星星一般,见粉黛绿绾憋得脸红红的,她也好心的为二人解惑道:“这种可能当然就是雪衣他不姓雪,他姓月,是月氏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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