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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将夏侯烟抱在怀里,那酥酥软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怀里的小娃娃,似是他最珍贵的宝石。
云墨正值少年,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温润如玉,却不近女色,导致晏长老一度以为云墨将来会发展成断袖。
当晏长老看见云墨对夏侯烟的态度后,晏长老一改严肃,一双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沐凰瞥见晏长老,想到晏长老对夏侯烟的施压,钻在夏侯烟衣服里的它,挪动了下身子,用屁股对着晏长老,似是在表达它的不屑。
那侧,夏侯云天走来,道:“不知姑娘芳名?”
夏侯烟勾起唇角,看着夏侯云天,道:“你是看上我了吗?”
夏侯云天愣住。
容雅脸都绿了,“姑娘家的说得什么话,不知羞耻。”
夏侯云天欲要开口说话,夏侯烟先一步出声,“最好是没有,我这人呢,对糟老头子没什么兴趣。”
借此机会,夏侯烟自然要让夏侯云天下不了台。
罗魏倒是个实诚人,听得夏侯烟的调侃,笑得直拍大腿儿。
云墨见此,满眼宠溺。
原来她还有张牙舞爪的一面,像只小猫儿。
夏侯云天站在这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张脸黑如锅底,转而又变得铁青,可谓是精彩纷呈。
“放肆,你到底是什么人,勾引云公子不说,还羞辱我父亲。”
夏侯澜怒气冲冲,赤红了双眼。
云墨一直抱着夏侯烟,夏侯烟的肺都要炸裂了。
“阿墨,我困了。”
夏侯烟双手勾着云墨脖颈,斗笠下的神秘,更让人心驰神往。
“我带你回云家,你受了伤,等等让晏长老帮你看看。”
云墨说。
被忽视掉的夏侯澜,脸颊白一阵青一阵,她无比的嫉恨。
云萧萧走来,扯了扯夏侯烟的袖子,凑在夏侯烟耳边,轻声说:“别急,这人你惹不起,先忍一忍。”
夏侯澜憋着一肚怒火。
云萧萧看向夏侯烟时,满目崇拜,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当她以一己之力抵挡住熔岩狮的刹那,云萧萧心里狂热,为之疯狂。
旁侧,北辰海幽邃的眼眸望着夏侯烟,视线久久没有收回。
北辰海若有所思。
云墨抱着夏侯烟先一步离去。
转身之际,夏侯烟把勾着云墨脖颈的手放了下来。
她忽的想起,很久以前,她抱着那个男人的脖颈,想要奉献自己最为宝贵的贞洁。
男人说,等送她一场浩大婚礼,自然会有洞房花烛夜。
她以为男人是为她着想,为此甜蜜了许久。
原来,那个男人一直都很嫌弃她,却不得不利用她。
他让她去血拼八年,步步穿心,她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却要楚离歌去享受荣华富贵。
他们的婚礼,楚离歌发髻上插着的是用她骨头制作成的簪子。
入骨的恨意,终将把她变成厉鬼。
那一刻,夏侯烟身上戾气十足,阴森如鬼。
云墨与沐凰都有所察觉。
云墨只觉得,夏侯烟性格阴晴不定,时而天晴,时而雷雨。
但他不懂,为何她会这么悲戚。
像是无家可归的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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