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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刚才本妃也快掉下去了,你为何却救了容氏,却不顾本妃的死活?你到底是谁家的侍妾?”
楚嫱这句话说的极重,容浅如今,只能算是王府的客人,没有半丝名分。
说起来,锦娘虽然是侍妾的名分,却是王府的奴婢,主母遇难,奴婢却救了外人,置主母的安危于不顾,这是要被赶出家门的。
“娘娘身手好,想来是不至于有危险,容姑娘是王府的客人,若是有了损伤,恐难以交代。”
“大胆!
你这话是说我家娘娘出了事就是无关紧要的活该了吗?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家娘娘出事吧。
好一个歹毒的侍妾啊!”
鱼儿指着锦娘的鼻子就开骂,充分的做好了自己的一个大丫头的职责。
骂人打人先上。
“你们这是不讲理,我家姑娘明明都快——”
“废话,你这话的意思是,王妃娘娘就没有要掉下去?”
许侍妾白了青莲一眼,狠狠的打断她。
青莲委屈的看着容浅,没说话。
“王妃姐姐,锦娘怎么会从那么柔弱的一个姑娘变成了武林高手?这一下子,就飞了过去,又飞了上来。”
林侍妾怯生生的躲在许侍妾的身后补充道。
果然,这话一说,锦娘便剜了林侍妾一眼。
“哎呀,这是怎么了?咱们谁还不能有点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容姑娘是王爷心尖上的人,昨个刚落了水,身子弱,可经不得再来一次。”
一直在隔岸关火的董侧妃此时跳了出来,充当着这个老好人。
楚嫱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做坏人,自然乐得个老好人出来,毕竟,你这次太好了,下次稍有不慎,就是一个恶人的罪名。
相反,你这次是恶人,下次随便说句话说不定都得被人供上来充当好人了。
“哎呀,董姐姐也不能这么说,论金贵,咱们这里谁有王妃姐姐金贵?再说了,王妃姐姐是王爷的嫡妻,王爷还能为了外人亏待了王妃不成?”
林侍妾这才又甩了甩手帕,娇嗔道。
楚嫱楞,额,这个,穆泽羲好像还真的是个为了外人亏待了自己嫡妻的人。
“众位,安静一下,听我一言。”
楚嫱见众人讨论的差不多了,有些讨论,适可而止或许效果会更好,于是便果断的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再谈下去,尼玛这就跑题了。
“众位妹妹,你们可还记得我当日受伤险些要了命的事吗?当日那刺客竟能如此熟悉我王府的巡逻侍卫的排班安排,又能那么准确的摸到我的院子里,我就不信,一个刺客在守卫如此森严的王府里伤了我还躲过了巡逻的侍卫和府中的暗卫。
你们说,此事是否有蹊跷?所以,锦娘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们不能确定,但是她必须是值得怀疑的。”
众女点头,纷纷表示却是如此,只有容浅,脸色白了又白,张了几次嘴,却都又乖乖的闭上了。
“本妃是王府的当家主母,自然是要为了王爷和各位妹妹的安全着想,所以,先委屈锦娘,去王府的柴房呆上几日,待王爷查清此事,必然还锦娘清白,众位如何看?”
“恩,王妃娘娘说的是,本来柔柔弱弱的人,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就是,该不会是,真正的锦娘早已遇害,咱们跟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锦娘。”
“说的有道理,那咱们岂不是很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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