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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的大半夜的过来,不会是找我谈心的吧?要是哥们,她还能陪着喝两杯,但是以她跟穆泽羲这种夫妻关系,卧槽,不会是要小爷陪你睡觉吧?楚嫱顿时警惕起来,身子不由得往床角里面缩。
穆泽羲脱了鞋子,合衣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柔声道:“我想跟你聊聊关于浅儿的事。”
幸好,只是谈心。
楚嫱想了想,试探道:“要不,我给你拿点酒?”
穆泽羲倏地睁开了漆黑的眸子,盯着楚嫱看了许久,淡淡的道:“不需要。”
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容浅是南夏国的公主,我八岁的时候,南夏国降,送南夏国君膝下唯一的公主来大圣当质子。
质子的生活并不容易,浅儿受了许多罪和许多的委屈。”
哦,原来还是个公主啊?难怪格言童话里王子都是配公主的,因为那里边的公主都受罪,都委屈。
要么有个恶毒的后妈,要么有坏的掉渣的姐妹,再不然就是女巫什么的齐上阵。
“哦。”
穆泽羲没理会楚嫱,继续道“我十二岁那年,感染了恶疾,会传染,母后父皇均不得接近我,只有浅儿,自请去照顾我。
浅儿一照顾我,就是许多年。
我喜欢安静,她便从来都不吵闹。
我喜欢知书达理,她便懂进退,知礼仪。
比起那时骄纵黏人,甚至十分蛮横的你,我更偏爱浅儿的性子,我以为,浅儿是最适合做我王妃的人。”
楚嫱又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这个故事。
只是宫墙之内,一个质子公主,能安然的活到如今?即便是有穆泽羲时时刻刻的护着,那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加上现在南夏都灭国多少年了?皇宫还能养着一个质子?相当于一盘棋都结束了,你还留着你的废棋,没必要啊。
再说,一个饱受欺负的柔弱女子,能那么狠的直接给自己一刀子?
楚嫱从来不相信宫墙之内,能有什么干净的人。
她不排斥血腥,却不喜欢没有良心。
即便是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容浅伤及无辜这一点,就丢了自己的良心。
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楚嫱的心里也是万般的滋味,她懒得报仇,却也不会再任由容浅给自己套小鞋。
“楚相与皇祖父年轻时是好兄弟,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你幼时时常入宫去玩,皇祖母也极其喜欢你,后来,我才知道,皇祖父离开之时,留下遗诏,让我娶你为妻。
其间的目的不言而喻。
可是我却不喜婚姻大事被人操控,所以一直抗拒,连带着,十分的厌恶你。
与你大婚不久,浅儿在宫中险些遭人陷害丢了性命,所以我将她接入王府休养,保她周全。”
说到这,穆泽羲突然睁开了眼睛,做起来看着楚嫱,“但是这一切,似乎从你那次受伤之后,就变了。”
“哦。”
楚嫱抱着胳膊,瞪着穆泽羲的后文。
是不是,听戏的时候应该要给点掌声什么的?想着,楚嫱便大喝一声,好!
然后使劲的鼓掌。
穆泽羲瞪了楚嫱一眼,抿了抿唇,“你不问我哪里不一样了?”
楚嫱翻翻白眼,没好气的道:“大哥,这是你在讲故事,我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就好。”
穆泽羲一口老气差点没喘上来,看了楚嫱半响,幽幽的道:“你觉得,这只是我的故事?”
“那可不,这是你的故事,而且里面的女猪脚不是我,所以,我继续听。”
楚嫱挑眉,一副你快讲,讲完了快走的样子,然后就看见穆泽羲的脸沉了下来,有些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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