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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平……那个……”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却变得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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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平的手已经再度绕到前方揽住了我,并且在缓缓上移。
我急慌慌地去摁住他的手,有些喘不过气来,更有些不敢对视那双眼了。
听见阿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兰,我难过,你帮我。”
脑子顿时一热,心漏跳了一拍,嘴里不受控制地问了句:“怎么帮?”
被摁着的手抽了出来,但也没再上移,反抓住了我的手拉下来伸向后面,等掌心被迫贴在某处时我再不能淡定了,惊转过身就见阿平一脸痛苦的看着我。
视线向下而扫,又快速飘开,脸上烫得都没边了。
“阿平,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而且还要出去做饭。”
我找的理由虽然有些站不住脚,可是也确有顾虑,但阿平显然没听进去,他又凑近我一些,唇都几乎快到我脸上了,也让我看清楚他眼中那闪动的褐色火焰,他喘着气可怜兮兮地说:“兰,昨儿就难过了,现在更难受。”
一听他说到昨天就想到两人在浴房那事,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一连串的意外,没在浴房夜里也定熬不过去。
我还在迟疑,阿平却见我不作声以为同意了,便密密麻麻地亲了上来。
身体一加重就将我往后压了下去,倒卧时我那腰处感到有些疼,但还能忍受。
不过也不知阿平是无意还是有心,避开了我受伤的那只脚,并且身体的重量也没压上面。
顿时心就软了,习惯性地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发现我那手还被他压在身底下呢,而另一只手则被他摁在身侧,他的唇已经蜿蜒而下来到脖颈处。
他似乎很喜欢亲锁骨那块凹陷处,辗转着厮磨,等终于满意时我低眼一看已经有了印记。
这时他也抬起眸来看我,黑亮的瞳仁里是我的倒影,脱口而问:“你看什么?”
但沉静好一会,他就一直这么看着不作声,我闹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就觉得那眸子里跳跃的暗火越来越浓烈。
忽而见他又低首埋入我身前,不由失笑,刚才他那是酝酿情绪呢。
都到了这地步,我也不多纠结,跟随着身体的感觉走。
本是夫妻,即使光天白日里行房不太好,但也轮不到别人来非议。
念转间,阿平已经急躁地脱去了外衣,不用说他又热得满头是汗。
说他血气方刚一点也没错,在男女之事上横冲直撞,起初我依然会感觉有点疼,但渐渐就适应了。
迷离时看着眼前那张似痛苦又似喜悦的脸,心里的愉悦也加深,必须承认我与他在一块是快乐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结束时阿平大汗淋漓地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喘息声在耳畔。
我的呼吸也是没有规律,片刻后就听见阿平在嗤嗤的笑,我略转过眸询问:“傻乐什么呢?”
他往我脖子里凑了凑,说了句:“兰,你真好。”
我好笑地问:“就因为让你做了那事觉得我好了?”
“不是。”
他立刻否定,又想了想说:“反正你就是好。”
也不逗他了,推了推他的身体道:“很沉呢,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闻言立即翻下身来,刚又出了一身的汗,身上很粘腻,又没法沐浴。
拾掇了起身,换上干净的衣服,看阿平的头发散乱又替他重新梳过。
这才出了房门,我自然不是用走的,因为说要去灶房做饭,他就将我抱着走过去了。
但进到灶房便见杏儿那忙碌的身影,得,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是我多虑了。
虽说我肯定是不待见她,可眼下我这腿脚不方便的情况下,有现成的吃总比没有好。
哪料我念头刚转过,就听到头顶传来阿平的语声:“出去!”
我愣了愣,下意识地抬起目光看向他,看见他虽面无表情嘴角却紧抿,那话自然不可能是对我说,是对那边在灶台前忙上忙下的杏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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