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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这还用说吗?这王八蛋,坏规矩,死啊。
你呢?”
狗牙?
是被她戳瞎了眼的那个狗牙吗?聂九罗头皮微炸。
韩贯:“一样一样,听说了这事之后,我都笑了。
陈哥,你说大家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偏偏他忍不住?这么点坎都过不去,还要他干什么啊,留着也是祸害。”
炎拓说这俩“很可能是地枭”
,现在,因着那句“大家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聂九罗基本可以确定,这俩就是。
陈福压低声音:“不过我听说,熊哥想保他。”
韩贯:“为什么啊?”
陈福的声音又低了一度:“这不是传说中的缠头军露头了吗,我能理解熊哥的用意,正是用人的时候,与其杀他,不用他。”
这句话之后,两人好一儿没交谈,沉默地各自吃了,偶有咀嚼的声音传过来。
再开口时,韩贯有点紧张:“缠头军……多少人啊?你说……他们对我们知道多少啊?”
陈福笑他:“你看你这怂样,万事有林姐呢。
我听说缠头军完了,狗鼻子废了,疯刀瘫了,领头的都叫人打残了。
这趟安排我们过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剩下的给收了。”
聂九罗一阵茫然。
疯刀瘫了?谁瘫了?一干人当中,只有老刀跟“瘫”
能沾关系,难道对方以为老刀是疯刀?
她一颗心忽然跳得厉害:八成是蒋百川刻意误导的。
韩贯尴尬:“这不是……老听说缠头军,心理有阴影么。”
陈福冷笑一声:“你也别把他们想太神了,这趟进猴头你就能看到了,听说抓了四个在那。”
这话过后,又是一阵推杯过盏、让菜劝菜。
还是韩贯先开口:“西安过来的时候,你见着英姐了吗?”
陈福:“没见到,她不是去农场吗,听说身体不大好?”
韩贯:“我见着了,是身体不好,脸色很差,人也没力气。”
陈福叹气:“没办法,血囊没选好,她是头一批,跟熊黑一样早,能活着算幸运的了,熊黑之前的,都废掉了,即便熊黑之后,也不是都顺利啊。
那时候林姐也没经验,一切看运气。
我们是靠后的,越来越讲究,应该还好。”
血囊又是什么东西?
聂九罗还想多听点,然而这俩都不再说了,过了,韩贯感慨了句:“咱们想活着可真不容易啊。”
陈福附和了句:“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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