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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赎金的事,便不用我说怎么做了吧!
我希望越高越好,肯出高价买我的,必是真心以待,妈妈尽管开价。”
“你当真肯……肯走?还愿意给我一大笔钱?”
老鸨高兴的两眼放光。
小白微笑道“若非诚心,我便可直接横冲直撞从你这静茗院出去,又何须费此周章?”
“好,白莹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帮你这个忙,找到这个人,你许诺我的,也不可食言。”
“成与不成如今都得看妈妈了,只要妈妈按照我的要求去做,这事便没有任何疑问。”
“好!”
老鸨这才站起了身子走进了院子,低头看看地上的凌云道:“今晚我等失礼了,我现在就把这个道士弄走。”
老鸨冲外面的人招呼道:“来人,把凌云道长送回去,要是路上他醒了问起今晚之事,你便告诉他要是还想保住自己和道观的声誉,便不要再提起此事。”
外面有人答应着进来将凌云老道给抬走了,老鸨谄媚地对小白笑道:“夜已深了,姑娘请歇息去吧,我们这就离开了。”
小白邪魅一笑,缓缓向她行礼道:“不送。”
目送着这一群人离开,小白大大地松了口气,耳听得身后有脚步声,竹风和苔痕两个从屋子里奔了出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小白兴奋地道:“成功了成功了,老鸨答应我的计划了,我很快就可以带你们两个一起走了!”
三个姑娘喜得相拥欢呼,兴奋地大叫,也顾不得小白一身的鸡血,紧紧地将她抱住,小白拍着两人的肩膀笑道道:“先别顾着高兴,走,先回屋子,别暴露了。
去烧点热水,我要洗澡,这一身血恶心死了。”
这时候竹风和苔痕已经对小白佩服的五体投地,言听计从,一听她说要洗澡,便抢着去帮她烧热水去了。
小白独自站在院子里,风声很急,很冷,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了。
小白洗完澡已经到丑时了,竹风和苔痕收拾好后便睡下了,小白独自走到屋外,看着外面的秋雨,吹着风,觉得心头的抑郁轻了不少。
秋雨连绵,这一下,便淋淋漓漓下了一整夜,挑起了许多人的忧思。
雨很大,在天地间挂起来密密麻麻的珠帘,便在这潮湿阴冷的雨夜之中,刚刚解除宵禁的京城里,忽有一骑快马便飞驰而过,出了城门。
马是匹好马,一跑起来,四蹄翻飞,又快又稳。
马上坐一青年男子,大约有二十岁,他身披蓑衣,头戴蓑帽,虽然遮得严实,但还是掩不住高大的身形。
秋风秋雨寒气逼人,那男子丝毫不顾惜马蹄踩踏溅起的泥水,迎着冷风奋不顾身,虽有蓑帽和蓑衣,但风雨交加,雨水迎面泼来,仍旧是打湿了他散落在外的一绺黑发,也打湿了他刚毅清瘦的面颊。
雨水顺着脸颊流进了脖颈,跟着又流进了蓑衣下的衣衫里,他浑然不觉,一双电目凝视着前方,目光已经穿透了重重雨帘,到达了那个他心急如焚要赶去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他忧心已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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