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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哭也没闹,很听话,一沾床便睡了。”
余挽衫生硬地“哦”
了一声,知道小黑没事好歹是松了口气。
她忍着一拳揍飞慕容御的冲动,又问,“他怎么从床板下出来的?怎么还弄到了一坛酒?”
“他房间的床板下有通道,是通往我的酒窖的。”
慕容御摇头笑,“这小子,竟偷偷挖了地道去偷我的酒喝,我这些年竟都未察觉。
昨日我派人去酒窖拿过酒,他兴许就是趁那个时候从地窖出来的。”
余挽衫恍然。
原来床下机关不是藏人用的啊。
慕容御含笑看她,那眼神让她又忍不住心里发毛了。
“你能这么关心疏儿,倒是难得。”
他道。
“是么。”
有很关心他么?她怎么不觉得?
她张口,本来想说句“他没事就行”
,到了嘴边却变成:“他没把我那身体折腾坏就行。”
余挽衫说着转移话题,“说正事,换回来的办法想出来没有?”
“目前还没有。”
慕容御摊手。
“实在不行就真把雷公请来。”
余挽衫半开玩笑。
慕容御轻笑,“你稍安勿躁,这几日好好当三殿下,别出了破绽,办法有了自然会告诉你。”
“我怎么觉得我入了个坑。”
余挽衫斜眼。
慕容御纯良地笑:“相信我。”
“你没有丝毫可信度。”
慕容御笑得一脸无奈。
余挽衫烦躁地站起来,“我走了。”
末了又加一句,“你赶紧想办法。”
目送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走远,慕容御抿一口茶,轻笑着自言自语:“还说不相信我。”
余挽衫回去等了几日,却还是没有什么消息过来。
余挽衫去找慕容御催他,居然找不到他人了,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去问慕容闲,后者闭口不言,一副“我要为君上守住节操”
的模样。
直到余挽衫威胁要去众人面前跳脱衣舞毁了慕容疏的形象,才撬开了他的嘴。
“君上前日去逛人间的花楼,被熙瓷上神打折了腿给带回来关禁闭了。”
慕容闲道。
余挽衫挑眉,不怎么相信。
慕容御那厮一脸风流相会去逛花楼是挺可信的。
可是熙瓷,那个温婉大方的熙瓷,打折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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