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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转身回去。
而慕容修,真的就一路梗着脖子,死活没回头。
这一整日余挽衫都有些魂不守舍,怅然若失。
气得只有她一半高的荣婆婆没少跳脚来打她,余挽衫已经被练出了惯性,一见她跳脚就按下去,一见她跳脚就按下去,正厅里总看见一个矮胖的婆婆像蚂蚱一样蹦跶,旁边有一男子心不在焉的伸着一只手将她往下按。
这一天的训练比以往还要漫长。
余挽衫被荣婆婆训得耳朵不知起了多少层茧子,待婆婆一走立马就去泡了个澡好好清醒一下。
余挽衫尤其喜欢在泡澡时想事情。
她琢磨着自己情绪不太对,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她得想个办法改变被动的现状,不能任由自己像个蚂蚱似的跟犬神这一家子拴在一根线上。
犬神一家子宁可找人代替也要办了这婚礼,绝对有问题。
慕容修偏偏就在这要结婚的档口失踪,而且还失忆变成小时候的样子,也绝对有内情。
他十有八.九,是不想成这个亲的。
那她就把它搞砸了。
说干就干,余挽衫起身穿好衣服就去找来一个仙婢打听:“犬神府内可有一个长得像朵白莲花的姑娘?”
仙婢闻言愣住。
长得像朵白莲花,这是什么比喻?基本所有的仙女都可以这么比喻好吧?!
余挽衫咳了一下,低声补充:“就是昨晚帮某人逃跑而后被抓的那个。”
仙婢恍然大悟:“是说小莲啊,今日她被罚去清理碧池底下的淤泥,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唉,那么大一个池子呢……”
仙婢还没感慨完,余挽衫已经快步走了。
走到院子门口,守门侍卫将她拦住,“殿下请回。”
“怎么,本殿下在自家府中走一走都不行了?!”
余挽衫拿出神君之子的气势,目光如刀刮侍卫一眼。
侍卫额上冒出些冷汗:“请殿下别为难属下了……”
“我怎会为难你,”
余挽衫表情一变,和颜悦色道,“不就是怕我跑了,我不跑,你跟着我便是。”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了院门,侍卫一怔,忙跟了上去。
“殿下!
殿下若出去了属下不好交代呀!”
他边追边喊。
“我都已经出来了。”
余挽衫语调轻松随意,“有事我担着,落不到你头上。”
侍卫只好担惊受怕地将她跟着。
一路上也总有视线暗中落在余挽衫身上,跟一段路便撤开,换另一个人。
慕容修的这具身体对此极为敏锐,一路上余挽衫能清楚地知道目光有几道,甚至于从哪个方向来,什么时候换了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余挽衫啧啧赞叹。
慕容修竟将自己的身体练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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