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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
欺负我没有神力对吧?!
余挽衫扒着桌子站起来,头在晕,可眼睛却愈来愈亮,目光灼人,带着勾魂摄魄的力量,定定看着纳兰云衣。
纳兰云衣看她,带着淡淡揶揄地笑:“慕容疏,你的神力呢?”
余挽衫傲然地笑:“我不打女人。”
纳兰云衣眼里有深深的玩味,那意思是,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似的。
余挽衫火气蹭地冒出来,气极反笑,突然扑过去与她赤手空拳缠斗起来。
笑话,我余挽衫可是从小打架打大的,在孤儿院里时那可是院中一霸,打架从未输过,还怕她不成!
纳兰抓住她手臂欲再扔她一次,余挽衫哪能让她如愿,两手顺势控制她手腕一扭,强制让纳兰背过身去,将她两手锁在了背后;纳兰双手没了自由只得用脚,往后勾住余挽衫的脚一绊,余挽衫不受控制地倒下去,下意识地手一松,纳兰脱了困欲退开却来不及,正正被余挽衫压倒在床上,胸膛对胸膛撞了个结实。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余挽衫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察觉到胸前的触感绵软,竟在出神想着原来男人撞着女人的胸脯是这样的感觉。
她有感觉,纳兰岂会没有,登时一张脸就冷了下来,正要发火,却见那压着她的俊容男子一脸无辜地道:“这可不是我要压你的。”
纳兰云衣皱眉,压抑着怒火道:“起开。”
余挽衫见她真生气了,突然起了逗弄的意思。
她咧唇低低地笑,模样撩人得很,故意低头凑到她脸颊上,呵出的气带着酒香:“不起又如何?”
纳兰云衣眼里闪过寒光。
新房外的年轻人们伸长了脖子,跟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往房间里瞅着想看看有什么血脉贲张的画面,却什么也看不到,连点声音都没有。
众人瞧了半天半点热闹没看着,纷纷觉得没意思,准备离开。
才走没几步,却忽听得房间里传出凄惨而短促的一声喊:“啊!”
众人心照不宣地嘿嘿笑开:“好激烈啊……”
冥胜古毫无笑意地扯扯嘴角,独自走了。
新房内,余挽衫捂着肚子缩在地上打滚,一脸痛苦,生生将那声痛呼咽回去。
纳兰云衣微带挑衅地看她一眼,布了结界又放下床帘,和衣躺下。
余挽衫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个女人!
可惜啊,没有神力啊,否则会打不过她吗?!
手无丝毫神力的余挽衫,憋屈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脸杀气地看着那红纱帐的床,像要把它戳出几个洞来才肯罢休。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两床被子出来。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今日先放过你,他日定会与你讨回来!
在心里发了一通誓,余挽衫心里的火气这才消了下来,裹紧被子在地上睡了。
夜色渐深,喧天的声嚣渐渐沉静,夜色恢复它原有的静谧。
卧在花荫醉酒的那位,也被熙瓷带了回去,醉了也不哭不闹,很乖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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