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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头绪,我这阵子经常在想,凶手到底跟银河有没有关系。
他是偶尔来了一次,拿了打火机,还是经常会过来。”
戚真顿一顿,“你觉得,是哪一种?”
“难说,不过说到打火机,如果我会抽烟的话,可能来一次就会拿一次打火机。”
程菲耸耸肩膀,“毕竟我没什么钱。”
“你的意思,凶手没有一个好的打火机?”
“也许。”
“也可能他不是经常抽烟,”
戚真想到那个身影,“他应该很年轻,可能才学会抽烟,或者是跟朋友过来,难得抽一次。”
有片刻的安静,程菲突然问:“纵火案跟我师姐那个案子有何共同之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是姿势,你应该记得纵火案中的死者,那母子两个是跪着的,而如果被烧死绝对不会有这种动作,所以肯定是凶犯杀人之后专门摆弄而成。”
程菲倒抽一口凉气,又疑惑道:“我记得师姐那个案子,并没有提起什么值得注意的姿势。”
她的师姐姚宁也是记者,比她早毕业一年,是戚真最好的朋友,两个人因为她,因为这桩案子,相识了。
戚真低声道:“当时没有跪的这样标准,只是……”
也许是半跪,也许是那个人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作案风格,也许是太过匆忙,姚宁的姿态是有些奇怪的,可也已经初具原型。
她陷入回忆,一时再听不见程菲的话,只有那人下楼时的踏踏声,还有她推开门,冲入眼帘,赤红的血。
在她大学毕业的那年,在那一天之后,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
“我们七点在门口见。”
她挂了电话。
银河夜店还是跟上次那么热闹。
两个人走进去,只觉耳膜收到了极大的挑战。
“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喜欢?”
程菲嘀咕,“是不是我们已经老了?”
“老没老我不知道,反正我俩都不正常。”
戚真坐在一张卡座上,从包里取出之前拿的打火机,“你看,跟现场的一模一样。”
她那天看到之后,并没有拿走,而是作为线索留给了警察,现在想来,也许陆寻那日出现在银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程菲接过来看了眼:“没什么特别的,而且我感觉我们可能不会有收获,这里人太多了,出乎我意料的多。”
都是年轻人。
戚真一笑:“所以我上次也没查到什么,我只是感受了一下。”
想象那个凶手会在银河做什么。
“既然来了,我请你喝一杯酒吧,这个夜店酿制的酒不错,你尝尝。
我就不喝了,等会儿开车送你回去。”
“好。”
程菲很高兴。
两个人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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