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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老子这是在苦中作乐啊!
没准再过一会儿就要嗝屁了,难道笑都不让笑?
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虫子血红色眼睛的视线似乎从他身上转移到了面前的信蛊上——手臂开始发热,越来越热,热得就像是……像是里面横了一条烙铁!
整条手臂都灼痛起来,他仿佛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焰火,但是并没有。
信蛊虽然吓得瑟瑟发抖,像是随时可能昏过去,却还悲惨地清醒着,它清醒着,他就能清楚地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
风少游感觉到虫子扎入肤底的尾部针管正顺着筋脉一点一点向着信蛊蔓延过去。
青灰色虫子随即张开嘴,露一口整齐细密、锋利无匹的碎牙,为了更靠近信蛊,圆圆的身子瞬间拉扯成了长椭圆形,风少游和他的本命蛊一起哆嗦了一下。
信蛊就像那天在假岩魁面前的那个孩子,已经惊吓到了极点,莫说是逃,就连动都不会动了,只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风少游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青灰色虫子,一口一口,咬碎信蛊的翅膀。
这是……他的本命蛊啊。
没了本命蛊,他还怎么做蛊师!
一瞬间之前种种,盼了多少年才盼来的择蛊式,找到本命蛊时候的欣喜,得知信蛊无用时候的失落,再后来,秋元祭上的万众瞩目,和这只长着一双翅膀的虫子一步一步磨合的过程,有欢乐,有汗水……忽然,就都成了空。
没了本命蛊,他就被打回了原形,就和他几个月前遇到的那几个醉酒的泼皮一样,没有别的出路,就只能跌落底层,每天为生存辛苦挣扎……他还不如他们,他们有父母,家人,他孑然一身。
就更别提找到父亲了……无论他是死是活。
然而那也只是一个瞬间,下一个瞬间,他连这些想头都没有了,信蛊的最后一点残骸被吞噬殆尽,眼前一片暗黑,他又恢复到了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然后,他的整个身体发生了严重的痉挛。
风少游滚落在地上,身体弯曲成一只红焖大虾——这是……虫子在炼化他?他心里闪过这个念头。
元液在元窍里翻滚。
突然,就像是洪水冲毁了堤坝,没有他的催动,元液擅自从元窍里冲了出来,冲进来不及设防的经脉里,横冲直撞,像一道道无处发泄的怒火。
血液在沸腾,经脉在燃烧,整个人像是着了火。
渴——
水分在迅速流失,血管里流动的不再是血液,是火,连肌肉里的水分,骨骼里的水分,都在迅速地抽离,他就像是一株失水的植物,在迅速的干枯,连痉挛带来的疼痛都不如这干渴来得迅猛。
渴得血液枯竭,全身的皮肤在一块一块地干裂,如龟壳,渴得像是一阵风过去,他就能变成骷髅。
自制力一直是风少游引以为豪的东西,在掉进地缝里之前,信蛊在他的手臂里刮动如钢刃他都没有哼过一声,但是这干渴,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忍不住要像个凡夫俗子一样哭喊、呻吟,满地打滚。
他死死抠住“地面”
,不管它是谁的血肉,谁的肺腑,十指上传来的疼痛才能令他有片刻的清醒,从痉挛中,从让人发疯的干咳中。
不能呻吟,不能喊,不能……满地打滚。
他必须……他必须节省体力,来对抗这只虫子的炼化。
如果他还不想死的话。
他当然不想死。
这只虫子……风少游想起它在他肌肤里蠕动时候的情形,想起它睁开眼睛看他的那一眼,虽然它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信蛊,虽然它能令他当时动弹不得,但是他记得,他记得它的虚弱。
连蠕动都需要耗费它极大的体力!
只要耗尽它的体力……看谁扛得过谁!
然而渴,那种从嗓子里冒出烟来的渴……
这不是一个形容,是真真切切正在发生着的事,风少游用力抠住“地面”
,“地面”
这样温软,这样湿润,风少游把心一横……喝血就喝血吧,管它是什么怪物的血。
就算是人血,他也认了!
他张嘴,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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