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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很家常的一句话啊,这也是经典台词么?看来松哥对那个什么至尊宝是一往情深啊,又一个脑残粉,咱这岛上就俩人,就占了俩脑残粉,人类前途堪忧啊!”
“唉~,”
老黑叹了口气说“之前做马时站着都能秒睡,怎么变成人入睡都这么难?做人真是辛苦!
松哥,您研究人类研究的多,是一直如此吗?还是只是初为人时才这样?”
“一直如此!”
,松哥没给老黑留丝毫希望,“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有思想、有感情,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法律体系,道德标准,不像动物界那样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这也是他们的先进性,现在应该说是咱们的先进性,咱们是人了,就得按着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所以,想的事情会多,顾虑会多。”
“怪不得老睡不着,不像以前那么无忧无虑了。”
“睡眠这东西脾气怪得很,不要它,它偏会来;请它,哄它,千方百计地勾引它,它便躲得连影子也不见。”
松哥又想起书上看过的这段话,在岛上的五年每每失眠都会想起。
好文字不用你去记,它自会留下很深的印象。
“爱情也如此吧?”
老黑来了个神补刀,一刀切中要害。
是啊,爱情也是如此吧,开始时总是不期而遇,猝不及防,丝毫不会想到它可能会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和崩溃。
松哥突然坐起来,趴在床边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老黑,老黑此时正若有所思地瞪着双眼盯着洞顶。
借着微弱的火光,四目相对,停留了有那么几秒。
人们常说男女间如果不说话能双眼互相注视几秒而不尴尬,就说明互有爱意。
如果这是真的,那老黑和松哥的爱意已经很深了。
但由于均无实战经验,两人并不知该怎样表达这爱意。
在这轮对视中,老黑先败下阵来,“松哥,刚上山时看你累得很,我给你推拿按摩一下吧,松松骨,之前在沧州看那里的推拿先生推拿觉得好玩,学过一两招儿。”
松哥没有拒绝的理由,老黑爬起来去水池边洗了下手就上到松哥床上,让松哥翻身趴下,学着推拿师傅的样子由脚到腿到背到颈,用心地推、捏、按、压,一副专业技师的样子。
其实老黑根本就没认真学习研究过,只是跟着感觉走。
但很明显这感觉是对的,因为松哥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睡着了。
但也许并没有。
透过白色印花裙子,松哥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美艳不可方物,虽然松哥头向下趴着而且可能已经睡着,但老黑还是心里有鬼似的脸红心跳。
老黑只能强迫自己联想些别的事情以分散注意力:怪不得人们总是把山和水放在一起,山重水复啊,山长水远啊,山青水绿啊,依山傍水啊,有山就有水,山水总相逢。
连绵起伏的山峰和前呼后涌的波浪何其相似。
山之刚与水之柔,正如男人之阳刚,女人之阴柔,相互依存,相互补充。
山依水,水恋山,男女之间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老黑看着松哥的臀峰,静时像山一样挺拔俊俏,动时又像水一样潋滟柔美,老黑看得有些痴了,不自觉地用手碰了松哥的屁股一下,碰到的一刹那老黑像触电一般,汗珠直冒,吓得赶紧弹开,滚到一边呼呼喘气,同时暗骂自己无耻。
好在当时松哥貌似已经睡熟了,此时,天已蒙蒙亮,老黑在挣扎煎熬中也睡着了。
现在的人可能会觉得作为禽兽出身的老黑这样睡去是做了一件禽兽不如的事,但对来自八百年前的老黑来说已经是很过界了。
老黑睡着后做了个梦,梦到他用高头大马、八抬大轿娶了松哥回家,在沧州通往主人家的那条土路上,吹吹打打,鞭炮齐鸣,五里八乡的人们都在路边挤啊,看啊,都说老黑傻人有傻福,娶了个天仙般的好媳妇。
梦里的老黑笑了,躺在松哥床上的老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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