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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调二十一路南下（第2页）

柳絮有些嫌弃，皱着眉，苦着个脸看向程歌求道：“我自己喝不行吗？”

，她是真的不习惯，记忆里，她还从未让一个男人喂水喂吃的，连飞辰和郝俊都没有过。

程歌不理会，捏住她的脸蛋儿，直接给她灌了好几口水，“不要以为跟我可以讨价还价。”

，程歌的语气冰冷依然，甚至带着一点威吓。

立马认怂的柳絮只好乖乖听话，一口一口地咬着送到嘴边的面包，吃一口，嚼几口，只是感觉被一个男人投食有点羞涩。

她低着头不看他，吃得甚是乖巧文静，一口一口地像只小猫咪。

程歌垂眸看着她，微微抿着唇，克制不禁上扬地唇角，可那双睡凤眼却无法掩饰住浓浓的笑意。

吃完面包，程歌又给他打开了一瓶酸奶，插上吸管，然后放在她那被捆绑的手里，让她自己捧着喝。

趁着她在哪儿喝酸奶，程歌又从那一袋东西里翻出一瓶药膏，打算给她的脸上抹点药。

可手指头还没粘上，柳絮就很机警地往旁躲开。

程歌不管柳絮乐不乐意，一把将她拉过来给她脸上涂药，“害怕我？”

，程歌打趣地看着她，怎么都觉得这是一只喂不熟的猫。

“别误会，涂了药才能消肿，免得别人误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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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也吃了，水也喝了，还附上了涂药的服务，总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告诉你飞鱼的信息，你就会放过我？”

，柳絮再次确认道。

“嗯。”

，程歌颔了下头。

“为什么要知道飞鱼的信息？”

程歌垂眸不看他，表情很是复杂，看样子是不想跟她解释太多。

“和你的恶梦有关？”

，柳絮想起苏医生说的话，想起郝俊受伤发烧后从梦中惊醒的样子。

“嗯。”

，程歌抬眸紧紧地注视着柳絮，迫切的目光像是在恳求她。

柳絮最受不了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了，想到他可怜的身世，顿时心就软了下来，犹豫了半晌后，便将录音笔里的内容告诉了他，比如如何与飞鱼联系，接头暗号，交易账户，还有飞鱼的真实姓名。

“就这些？”

，听完柳絮的话后，程歌皱起了眉头，光靠这些还是很难找到毒王飞鱼，只能大致确他活动的范围是在海边城市S城。

“嗯，就这些。”

，柳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自己的想法，“程歌，就算你知道如何联系飞鱼，知道接头暗号也未必有用，我想如果不是韩旭峰他本人或者他的亲信找飞鱼，你未必就能靠这些让飞鱼现身。

你还是交给警察，回去跟警察配合，一起抓住他，不是更好吗？什么事都通过法律解决才是最佳的选择。”

程歌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谢谢你提醒我。”

。

程歌的话让柳絮一头雾水，总感觉他想的和自己提议的不是一码事。

柳絮要不说，程歌还真忘了，想找到飞鱼，的确要利用韩旭峰，而他现在手中唯一能用的棋子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了，他想要用她赌一把，就赌柳絮对郝俊的重要性。

在他看来，郝俊对柳絮的感情被隐藏得很深。

他改主意了，不仅不会放她回去，还要带着她一路南下，一起去找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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