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说坏不坏。
“继续监视吧。”忽然,卫雨眉打破了寂寞,从蜷缩的椅子上站起来:“继续监视。有什么情况就跟我说.”卫雨眉说到,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周臣哪张带着点跋扈又带着点傻气的模样,不自觉笑了出来。
本应该离去的红心,面无表情,心中却因为这个清清浅浅的笑容掀起了惊涛骇浪。卫夫人,是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怎么,只是做一个监视,整个人都傻了?”卫雨眉的声音忽如起来,刚才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此时荡然无存,哪张精致的容颜已经恢复了精明和玲珑。她眉头微蹙,作为一个比千年蛇精还蛇精的女人来说,她只是一眼便看出自己这个手下眼中那一抹****,她是最不喜欢这样眼神的。从小抗拒。
“是,”红心连忙低下头无所适从,说完之后迅速转身准备离去,刚走到房间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又朝着卫雨眉走了过来:“卫夫人,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说。”卫雨眉言简意赅。
“听说新主席上台,慕容家遭到打击,紧接着就内讧了,现在那两兄妹互相斗法,听说哥哥还吧妹妹赶了出来。这个在圈子里面闹的动静可大了,听说都成了茶余饭后的丑闻了。”红心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然撤出了笑容。
“慕容家闹新闻,这可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了。”卫雨眉也跟着笑:“不过别忘了,就是这个看上去混账又不讲情面的哥哥当初可是一个人参加佣兵战役当时一个人就创下了第一独立团的记录了。”其实远远不止这些,卫雨眉心中冷笑:还有当年十岁不到的小小年纪将他们家掌握摄政大权的舅舅都骗过了。这可不是一个二百五靠着主角般的运气就能够做到的。
“卫夫人说的是,只是既然有这么一件事情,我就正好跟您说一下,免得别人问起或聊天什么的需要用的,你忘了。”红心收敛了笑容,原本就猛男的架势此时更加有范儿,可惜有的人不管他多努力,他在人前多么耀眼,可是他只是想一个人能够看到,而那个人偏偏怎么都不愿将目光多停留哪怕片刻。
“这是我的事情。”卫雨眉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长长的头发上别着一根精致的发簪,她向来喜欢这样的打扮,也只有她即使是一件随意的旗袍,都能够穿出一种无人超越的独特感觉来。
他轻轻的将发簪取了下来,长长的头发倾泄如瀑布。
“这些闲事就不用我们管了,你要是愿意,你要是有这么多闲工夫你倒是可以关心一下今天晚上我们的拍卖问题。”
“安保方面我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了,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四周监控器以及门口,后门,暗哨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人,红心淡淡地看着这个女人,一脸笑容道。”
一辆阿斯顿马丁平稳地行进在宽阔的福庇街道上,街上霓虹灯闪耀,两侧尽是充满坦桑尼亚各部族的建筑风格,那些铭牌与文字记录着或者雕刻都深深地记录着这些建筑在这里的历史地位,乡村博物馆,议会大厦,教堂,阿斯卡里的纪念碑,微型热带植物园以及要塞与市政厅…………不远处就是周臣参加宴会的地点了。
灯红酒绿的城市,各种风骚的摩登女郎或是西装笔挺的男人亦或是街头小混混丰富了这个城市的夜晚。
不远处,一个穿着齐比小短裙的风骚妖娆女人拦住了周臣的车。“帅哥,能送我回家么?”
周臣停下车,静静地点了支雪茄看着这个风骚.女人,默默地从裤包里摸出了一百美元塞进了风骚.女人的胸前,吐了她一脸的烟子潇洒地离去。
“谢特,你这魂淡,老娘这么有料邀请你去我家竟然都不说话,装什么酷,祝你性无能,法克!”
几分钟后,周臣就到了酒店门口,门口的侍者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车门接过了周臣递过来钥匙与小费。
抬头望着这家酒店,周臣嘴角邪笑道:“好戏要开场了。”
周臣迈着绅士步走进了酒店门口,一旁的侍者说道:“先生,拍卖会在顶层,请出示您的请柬。”
周臣摸出请柬拿给了侍者,侍者检查过后弯下腰来,毕恭毕敬地行礼,“请跟我来,虚引了一下。”
看着这侍者,周臣总觉得很搞笑。白色的燕尾服,白手套戴着银色的袖口,帽檐上交织着金丝边,百夹克的口袋里还拉出一条金色的怀表链,复古而隆重,礼节繁复冗长。
“好像不是举办一场现代的拍卖会,而是古老的上流社会的社交聚会一样。”
侍者引着周臣走到门口,穿过光线幽暗的,漫长的通道,那香水的味道在空气游离,若即若离。
入眼所见,尽是男人们宽阔而坚厚的背影和女人们裸露出来的光滑白嫩的肩头,看着这场面,周臣轻哼一声,“搞得那么隆重盛大搞什么鬼,不过是一场慈善拍卖会而已。”
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照耀着整个大厅,四处还散射着些小灯光照在周臣脸上,给他带来一股神秘的色彩,仿佛他才是整个会场的中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