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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乔乐颜感受到湛明远身上的迷茫和低沉,不由诧异地挑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她只是太累睡着了而已。”湛明远重新恢复了神智,声音低沉好听,脚步不停地抱着乔如彤继续往卧室走去。
乔乐颜白嫩如葱白的手指戳着略带婴儿肥的下巴,皱眉看着远去的人,忽然眼神一亮。妈咪那白色的衬衣里隐约露出一抹嫣红色,那看起来像……
想到那种可能,乔乐颜不由一头黑线。她想自己终于知道为啥妈咪跟大叔这么晚才回来,而且,妈咪果然是累了啊!
“乔乐颜,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乔乐知在一边不服气地跳脚。
这小妮子发现好玩的却不带他,这样不是好孩子的表现。“你管得着么你!不叫姐姐的话,就不要理我,自己玩去。”小女王乔乐颜也傲娇了。
接下来两天一片风平浪静,除了每天一束的香槟玫瑰。不,现在应该是两束。
“湛明远,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我已经拒绝接受那花了,还要我怎么样?”乔如彤站在湛明远的办公室,高声尖叫,整个人气的抓狂。
湛明远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文件,不时地在上面签个字。“你不是喜欢吗?”
湛明远薄唇轻启,低沉的声线没有丝毫起伏,像是一潭死水,清风吹来也不曾出现一圈波纹。“我错了,我忏悔。”
乔如彤敛目低头,一副“我认错,我道歉”的标准姿势。
“你有什么错?我定了整整一年的花,安心收着吧,不收也是浪费。”湛明远合上手中的文件,打开另外一份,轻描淡写的姿态更让人气恨。
乔如彤倒抽一口气,凶狠的目光瞪视着面前的男人,狠狠地磨磨银牙。“一年?”
“恩?不够吗?那我再定一年!”湛明远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要拨出去,却马上被乔如彤的手给阻挠了。
“够了,够了!”乔如彤吸气,再吸气,不断地在心中暗示,这个是自己的老板,不能随便得罪,这才舒服点。
她苦笑,不就是查尔斯每天都送花嘛,这个小气巴拉的男人,不但要保安把人家花收了扔进垃圾箱,还专门又从荷兰定了整整一年的鲜花。
真正的鲜花,从荷兰采摘下来直接空运过来,每天一百零一朵,寓意是“百里挑一”。
可乔如彤不厚道地在心里猜测,这个小气男肯定是吃醋了,一定要在数量上压到人家,所以比九十九朵多了两朵。
只是这花却让她进退两难,差不多真成了“花瓶”一般的摆设,每天伺候伺候花就成,连最简单的工作都没有。她憋屈啊!
“不然,我去找找查尔斯,让他别送了?”乔如彤试探着开口,大大的眼睛锁定在湛明远身上,一本正经地脸上隐藏着戏谑。
“不介意我打断你的腿,你就去吧!”湛明远将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页,轻声说道。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文件夹上,骨节因为大力而泛白,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气。
小白兔一样的乔如彤去找大灰狼,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有什么结果。
“我这不是也是去探探消息嘛!我总感觉最近几天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又有些隐隐的不安。”乔如彤苦了脸,大魔王重现江湖,她成了魔王嘴边的一口肉。
湛明远诧异地看了一眼乔如彤,放下手中的笔,朝着乔如彤勾勾手指。
你妹,你召唤小狗呢!可尽管心中骂娘,可她还是乖乖走了过去,双手环胸,红润的小嘴倔强地努起,大大的杏眼微微上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一副傲娇模样。
“你感觉不错。”湛明远从位子上长身而立,站在女人身边,俨然一副高富帅模样。
“还是真的啊?”乔如彤水眸连闪,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睛上方忽闪忽闪,像是两把小小的刷子,在某人的心中刷一下,再一下。
怪不得她这几天不是左眼皮跳就是右眼皮跳呢!果然查尔斯在后面没憋着好,没准想着这么整他们呢。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湛明远,心中像是哑巴吃黄连一样苦。
尼玛,人真是犯贱。这男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这两天对她爱答不理的,可是明明那天在车子里跟她动手动脚的人是他。
她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不是吗?所以,只有一个理由,湛明远吃醋了。
“你……”乔如彤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想法,已经被湛明远堵住了嘴巴。
湛明远努力从女人身上汲取着馨香,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仔细视察着自己的领地,宣布主权。
那天之后,他强忍着自己不去碰她,不去看她,可谁知道,感情没有变淡,反而越来越灼热,似乎要焚毁他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