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并不知道程家和宁太妃的事啊。
清韵想不明白,所以只好亲自去宁王府一趟,找若瑶郡主问个明白了。
看到清韵来,若瑶郡主是高兴不已,她拉着清韵道,“吃了你开的药,不过两日,我的病就全好了,你看。”
说着,她还给清韵转了两个圈,笑面如花。
清韵拉着她,道,“我有事问你。”
她神情很正,没有丝毫说笑,若瑶郡主怔了一下,就摆手,让丫鬟都退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她望着清韵,问道,“清韵姐姐,你有什么事问我?”
清韵也不拐弯抹角,问她道,“我问你,程大少爷是不是你派人去刑部大牢带走的?”
若瑶郡主身子一凛,眸光有些躲闪,然后否认,只是没有什么底气。
清韵轻叹一声,道,“我让暗卫去打听过了,带走程大少爷的人拿着宁王的令牌,而宁王府知道这事,还拿的到王爷令牌的只有若瑶你了。”
清韵都这么说了,若瑶郡主也没法否认了。
她咬着唇瓣道,“是我偷了父王的令牌,让人把程大少爷带走的。”
听到若瑶郡主承认,清韵大松了一口气,旋即问道,“你杀了他?”
若瑶郡主连连摇头,“我没有。”
清韵也知道若瑶郡主杀人的可能性很小,她没有那个胆量。“那他人在哪儿?”
“我把他关在了庄子上,”若瑶郡主扭着绣帕道,然后望着清韵了,“清韵姐姐怎么会关心他呢?”
清韵眸光清澈明净,道,“程大少爷的祖父程大夫与我祖父有恩,在我回门那日。赵院使去侯府找我祖母和父亲救程大少爷。父亲答应了。”
说完,清韵又道,“我不是让你把这事忘了吗。你怎么又……?”
不等清韵说完,若瑶郡主就站了起来的,道,“我是不想管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我收买了前院守门护卫。如果再有不署名的请帖送来王府,就拿来给我,昨儿下午,又有一张夹了信的名帖送来了。护卫让丫鬟给我送了来,依然是威胁信,信上说程大少爷是她的命根子。如果程大少爷死了,她也不活了。她要我们宁王府给她们一家陪葬……而且这是第二次了,事不过三,我有些害怕……”
就因为那一封信,若瑶郡主昨晚又辗转反侧了一夜。
她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救程大少爷,而且她有那个能力去救。
宁王是皇上最信任的亲王,刑部尚书是他提拔举荐的,他要刑部办什么事,刑部不敢不办。
宁王的令牌就放在书房,他极少带在身上,因为不需要。
而若瑶郡主经常去书房找宁王或者找书看,宁王从来没有不许她去过,所以偷令牌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拿了令牌,她就让人去刑部大牢救程大少爷了,安置在庄子上。
之后,她让程大少爷写了封血书,另外和一封信给赵院使送去,这会儿应该到他手里了。
那也是一封威胁信。
程大少爷现在人在她手里,她要程大少爷活,他就活着,要他死,他就得死。
半年后,她会放了程大少爷,但如果程老夫人不信,一定要逼迫的话,那就等着给赵大少爷收尸吧。
她会每五天给她送一封程大少爷的亲笔信去。
她说完,有些忐忑的望着清韵了,“清韵姐姐,你说程老夫人会不会妥协呢?”
清韵哭笑不得,她和楚北巴不得事情闹大,结果若瑶一出手,事情就平息了。
她这样做,她连指责的立场都没有。
她点头道,“如果我是程老夫人,我会妥协的。”
若瑶郡主就高兴了,她也是这样想的。
她端了糕点来,请清韵品茶,清韵拿了一块绿豆糕,一边问道,“那两封信都是一个人写的?”
若瑶郡主点头,“都是一个人写的,字迹一模一样。”
清韵眉头挑了下。
怎么会是一个人写的呢?
程老夫人被赵院使下了药,连床都下不了,哪有提笔的力气,而且赵院使也不可能让她再送一封威胁信给宁太妃啊。
正想着呢,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声音很急,丫鬟在外面喊,“郡主,奴婢能进来吗?”
若瑶郡主看了清韵一眼,然后道,“进来吧。”
然后,就有一个穿着淡蓝色裙裳的丫鬟进来了,她走到若瑶郡主身边,要禀告她事情。
她说的很小声,若瑶郡主有些不高兴,“清韵姐姐不是外人,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丫鬟的声音就大了,“方才王府在府里抓了个黑衣暗卫,好像是皇上派来的……”
若瑶郡主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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