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相吃的就多了,尤其是河豚鱼,因为味道鲜美,所以多吃了些。
卫风赶到时,太医正帮卫国公和左相把脉呢,两人也是上吐下泻,折腾的可怜。
皇上吃的少,没什么反应。
太医只查出两人是中毒,但是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
孙公公诧异道,“每道菜我都用银针试毒了,没有毒啊。”
太医有些纳闷,正好这时有公公进来道,“皇上,大皇子身边的侍卫卫风求见。”
“宣。”
公公就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卫风就进来了。
卫风给皇上请安,然后问道,“皇上是不是吃了肺鱼?”
皇上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孙公公点头道,“皇上吃了两筷子。”
卫风看着卫国公和左相,赶紧道,“肺鱼有毒,方才逸郡王和明郡王就吃了不少,和卫国公还有左相情况一样。上吐下泻,幸好沐三姑娘也在,她说这鱼毒能致命。”
这一下,孙公公急了。“致命,那可怎么办啊?”
卫风赶紧让公公端三盆清水来,照着清韵的办法,把皂角化开,让皇上和卫国公还有左相。一人喝一盆。
皇上喝了吐,杀人的心都有了。
孙公公庆幸,皇后这些日子食欲不振,只吃的下粥,不然她也要遭罪了。
一大铜盆香皂水喝了吐,逸郡王和明郡王只觉得苦胆都要吐出来了,两个人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
逸郡王躺在地上,望着清韵,欲哭无泪道。“毒解了没有?”
清韵摇头,“还不清楚,保险起见,得再吃些药。”
她说完,喜鹊就端了两碗药上前。
逸郡王已经没力气爬起来了,喜鹊和伙计扶起他,把药给他喂进去。
喂完了他,又赶紧喂明郡王。
刚吃完没一会儿呢,两人快疯了,让小厮抬着他们去茅厕。
楚北望着清韵。“怎么又腹泻了?”
清韵道,“那药有导泻的效用,他们两个要服用两天。”
说完,又吩咐小伙计道。“多端几碗盐糖水给两位郡王喝。”
小伙计走后,清韵也出了屋子,她望着楚北道,“河豚鱼,堪称天下第一鲜,不食河豚鱼。焉知鱼味,食得河豚鱼,百鱼皆无味,但河豚鱼处理起来很麻烦,弄不好就带了毒素,这样危险的东西,就算再美味,也不会作为贡品吧?”
万一把皇上和后妃们吃出问题了,那可是杀头大罪,御膳房第一个被杀,他们也逃不掉干系,明知道有危险,就不应该进贡。
明郡王和逸郡王虚脱了,湖心楼的伙计把他们送回府。
楚北看着被砸的乱七八糟的湖心楼,望着清韵道,“你看看湖心楼损失多少,回头让逸郡王和兴国公府大少爷赔偿你。”
清韵听得有些懵,“湖心楼又不是我的,他们赔偿我做什么?”
皇上几次算计她,她还记着仇呢,让她主动帮皇上讨债,她脑袋被门夹了也不会干啊,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楚北望着清韵,道,“湖心楼从昨天起,就是你的了。”
本来他还想给清韵一个惊喜,谁想到会变成这样,真是扫兴至极。
清韵,“……”
凌乱了有没有,湖心楼怎么可能是她的呢,“为什么湖心楼是我的了?”
楚北解释道,“我拿冰淇淋秘方换的。”
这些天,天气炎热,皇上和后宫嫔妃们都很喜欢冰淇淋,只是每次从宫外买,太过麻烦,那些后妃没事就找皇上撒娇,皇上烦了,就找楚北要秘方了,要是御膳房能调制,想吃多少都有。
楚北怎么可能把秘方交给御膳房呢,给了御膳房,就跟把秘方公开了没什么区别,他就跟皇上讨价还价,然后皇上就拿湖心亭跟他换了。
因为秘方是清韵的,所以换回来的湖心亭自然非清韵莫属了。
清韵看着被砸的乱七八糟的湖心楼,当即道,“赔,一定要他们赔偿,还有修葺湖心楼这两天的损失,也一并算上。”
楚北失笑。
两人出了湖心亭,上了画舫。
没有游湖,直接到了岸边。
两人骑马往回走,快到安定侯府时,卫风就回来了。
楚北望着他,问道,“皇上没事吧?”
卫风摇头,“皇上虽然也吃了河豚鱼,但是没什么大碍,卫国公和左相上吐下泻,属下让他们喝了皂角水,还有河豚鱼,据御膳房禀告,进贡来的是刺豚鱼,不是河豚鱼。”
清韵轻点头道,“刺豚鱼和河豚鱼,长的很相似,据说还是近亲,但是没有毒。”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进贡河豚鱼,但是不提醒有毒了,因为人家进贡的就是没有毒的鱼。
楚北握着缰绳,“进贡之物,怎么会如此马虎?”
卫风摇头,回道,“皇上已经派人彻查此事了。”
要不是三姑娘认得河豚鱼,明郡王和逸郡王,还有卫国公他们五条人命,这可不是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