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完,云贵妃就皮笑肉不笑的接口道,“她没有直接找皇上要玉玺,就算不错了。”
太后冰冷的语气,就冻的清韵不知道怎么办了,云贵妃还火上浇油。
清韵对皇上的埋怨,又增加了三分。
看来,真的有必要一块免死金牌护身啊。
古代,家规严厉,皇权霸道,人命低贱如蝼蚁,就她出一次门,就倒霉一次,没免死金牌,还不知道能活多久。
既然话已经说了,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不过皇上拿她当枪使,她怎么能由着他舒服坐在龙床上看热闹?
清韵望了皇上一眼,然后嗡了声音道,“昨儿清韵胆大了一回,让满朝文武和皇上都认定清韵胆大,清韵怕欺君,不敢胆小。”
皇上,“……”
世上有一种无奈,就是明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你还拿她没辄。
清韵随口一推,就把胆大要免死金牌的事推到皇上身上了。
她刚刚可是说自己胆小的,是皇上说她胆大,还说文武百官都知道,她敢胆小么?
要是胆大,开口找皇上要的东西能随便了?
要免死金牌,很正常了好不好!
清韵理直气壮,云贵妃笑了,笑容冰凉,未达眼底,“当真是牙尖齿利,胆大至极,居然把事情往皇上身上推,是占着救了皇上一命,皇上不会怪罪你吧!”
清韵望着云贵妃,温和了声音道,“贵妃娘娘太高看清韵了,清韵正是因为胆小怕死,才会求皇上赏赐一块免死金牌,以保自己周全。”
一句话,堵的云贵妃哑口无言,一时间,竟知道怎么反驳清韵了。
说清韵胆大,她确实胆大,不然怎么敢开口要免死金牌。
可她说自己胆小也对,不胆小怕死,要免死金牌做什么?
太后望着清韵,见她肌肤娇嫩如花瓣,吹弹可破。白里透红,净润无瑕,眼神澄澈如泉,一看就不是胆小之人。而且说话严谨,不留破绽。
太后眸底流露一抹赞赏,很快就被冰冷代替。
她望着皇上,问道,“皇上怎么不带一个侍卫,就独自出宫。还险些遭遇不测,你要是有什么万一,大锦朝的江山社稷怎么办?”
虽有担忧。但更多的还是责怪。
皇上神情淡淡,有些疲乏道,“只是出宫散心罢了,劳太后忧心了。”
语气疏远,并没有亲生母子之间该有的亲厚。
也难怪,太后那话,明显江山社稷比皇上的安危更重要。
太后脸色铁青,显然不满皇上疏远态度,她双手攒紧道,“沐三姑娘护驾有功,理当赏赐,但免死金牌过于贵……”
太后说着,皇上抬眸望着太后,道,“免死金牌确实过于贵重了,朕登基快二十年,也只在前年赏赐了安郡王一块免死金牌,没曾想沐三姑娘会胆大找朕要免死金牌,她的暗卫救了朕一命,朕赏赐她一块免死金牌,也无不可。”
听皇上这么说,清韵就默默的把埋怨皇上拿她当枪使的话收了回来,看来皇上是真的想赏赐她一块免死金牌。
可是为什么呢?她和皇上非亲非故,皇上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没理由啊。
清韵抬眸,正好见到太后铁青的脸色,好像比之前脸色更差了。
清韵微挑了下眉头,她也听闻太后和皇上关系不睦,太后宠溺先太子,更宠溺安郡王,甚至有流言说,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就是太后希望皇上立安郡王为太子,传位于他。
皇上不是没有儿子,有不少呢,却传位给侄儿,那些皇子会怎么想?
是,安郡王出生高贵,他有个前太子的爹,可惜他爹短命啊,连带着他身份尴尬。
太后怜惜安郡王年幼丧父,养在膝下,悉心照顾,自然比其他皇孙亲厚些,可因为偏疼,就让皇上弃子立侄,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而且于朝纲不利。
太后面容威严,不像是那等拎不清的人啊。
太后脸色青沉,她望着皇上,语气严厉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身为大锦朝臣民,救皇上是应当应分的,若是凭着救命之恩,就要皇上赏赐她免死金牌,往后人争效仿,难保不会有人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皇上靠着大迎枕,面如如常,他的眸光从太后身上挪到清韵身上,嘴唇轻扬,道,“既然有胆量要朕赏赐你免死金牌,就该预料到文武百官会阻止,想必三姑娘早想好了应对之策。”
清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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