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什么吗?看你的表情,似乎对于你这位师侄,一点都不生气呀,我记得之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华梅显然也看出端倪,尽管她这话也说得有些过了,毕竟这些天,赵钦思也只是抱怨他这位师侄堕落了,当初就应该接过他师兄的担子,总之就是一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思罢了,倒不是生气。
不过,眼下的赵钦思,显然情绪不一样,隐隐还觉得很高兴。
“纸条上其实也没写什么,他只是说,让我们现在开始罢手,有问题,就跟陈老师联系。”赵钦思笑道。
“陈老师?”华梅疑惑不解的点点头道:“也罢,虽然你这师侄算不上正经,但你师兄教出来的徒弟,至少我也相信没道德问题。反正这些天一直待在这里,是时候休整一下了,我倒是想要知道,你这师侄跟陈老师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就这样,一场纷争仅仅因为胡安禄悄悄留下的纸团而宣布瓦解。
同一时间,胡安禄自始自—话,只是用手示意这些岛国友人跟着他走。
有两名通晓华文的安倍神社的成员似乎也知道胡安禄是华人,忙用华文询问。而胡安禄则是相当干脆的说了句,想要找到你们想找的人,就跟我来。
如果是之前,兴许这些人一定会怀疑胡安禄的动机,不过刚才胡安禄出手救了他们中一位极有地位的高手,如果有恶意,大可不必。更何况,胡安禄还知道他们是在找人,都打算试一试。
拐了好几个山头,才来到一处山脚下的小镇,胡安禄拍着一间农院的大门,很快,一名安倍神社的成员就疑神疑鬼的探出头来,见到是自己人,顿时笑眯眯开了门。
“你们来了呀?”这人显然没注意到他这些同伴身上的狼狈。
“八嘎!我们辛辛苦苦在山上找你们,你们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一声脆脆的巴掌声响起,动手的正是被胡安禄救下的那名高手,他此刻怒不可遏,显然觉得他们九死一生,而要找的人却在这里享乐,极为不忿。
“什么事。”
这时候,坂本真源出现了,她诧异的看了眼狼狈的众人,沉声道:“你们怎么了?”
“真源小姐,对不起,是我失职。”
见到坂本真源,出手打人的那个高手立马放下原本的高傲,森严的制度,让他就算心里再不爽,也不得不朝坂本真源低头。
“我问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坂本真源追问道。
“我们在秦岭陷入埋伏,因为无法联系上真源小姐,我们也不敢走,跟他们打了许多天,这才在这位先生的带领下,下了山。”这高手望向黑衣人。
“你是?”
坂本真源刚问完,黑衣人就拆下面罩,不是胡安禄是谁?
杨怀素这时候也跟着屋里面的那些安倍神社的成员走了出来,她并没有发问,只是静静靠在门边。
坂本真源露出疑惑之色,而胡安禄则是叹了口气,缓缓道:“估计要出篓子了,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被发现的,上次有人大呼小叫,惊动我们,实际上就是叶钧找来的。之前我就说过,‘一线天’这地方看得很严实,我们也算是跨界了,依我看,不如这样算了。”
“不行!”坂本真源很快就想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摇头道:“这次必须马到功成,不容有失。就算前面有更强大的敌人,也无法阻拦我们安倍神社展露光华!”
“神经病!”胡安禄撇撇嘴道:“你们要疯下去是你们的事,恕我不奉陪了。”
坂本真源并没有出声挽留,只是笑道:“谢谢胡先生这阵子的帮助,如果有朝一日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不必了,想来我不会有很多时间到国外旅游的。”胡安禄冷冷的说了句,暗道果然跟叶钧那小崽子猜的一样,虽说有着心理准备,但心头也是有着一股无名火。
“我跟你一块走吧。”
这时候,杨怀素走了出来,带着她那动人的容颜跟身姿,还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气质。
那些刚刚来到这里的安倍神社成员,以及甲贺忍者,一个个都看傻了眼。
事到如今,杨怀素自然也感觉到一点不太对劲,胡安禄绝不是那种鲁莽的人,急于摆脱关系,显然事情有猫腻。更何况,她心思聪慧,瞬间就听出坂本真源的疏远之意,更加没什么心思留下来。
“好漂亮的女人!我要她!”
这时候,一个微胖的甲贺忍者忽然跳了出来,急道:“爷爷,我是您这位甲贺流大长老的亲孙子,我要取一个正室妻子,就她了!”
尽管这微胖的甲贺忍者说的是岛国语,不过那猥亵的眼神,还有那欲罢不能恨不得扑过来的急色样,一看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绝对没说什么好话。
跟杨怀素认识多日的那些安倍神社的成员,以及坂本真源都暗暗叫糟,杨怀素可是一个你敢说半句不公,就敢拔剑杀人的女魔头。此刻,这些熟知杨怀素为人的岛国友人们,一个个都有些无力,甚至紧张。
谁想,只顾着思考问题的杨怀素似乎并没有在意这微胖忍者的亵渎,她径直朝着胡安禄走去。
可是,甲贺流派的那个老忍者忽然跳了出来,阻拦道:“花姑娘,别走,我要你做我孙媳妇!”
花姑娘?
这老忍者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华文,听到这里,甭说坂本真源这些人傻眼了,就连胡安禄都嘴皮子直哆嗦,显然想笑又不敢笑。
“滚开!”杨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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