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夏月的眉头紧拧了起来,南宫凌云又很快补充。
“但是中毒不深,应该没有大碍!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动了,你穿的单薄,这里又风凉,我现在送你回屋,然后会一直陪着你。”
糟糕!
南宫凌云的这句话才让苏夏月想了起来,现在自己穿的可是睡袍。睡袍质地轻薄,里面的肚兜什么的清晰可可见。怪不得南宫凌云要先支开夙子哲,又怪不得南宫凌云要给自己披上披风。原来是怕自己走光……
这个醋坛子,果然是又爱吃醋,又霸道的典范。
如此想着的时候,南宫凌云已经将苏夏月送回到了屋子里。将她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中,然后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苏夏月的床边。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刚刚解除蛊术时候用的血液太耗费他的精力。只是坐了片刻,他便缓缓阖上了眼眸。
如一座雕塑那般,保持着假寐的姿势,一直守在苏夏月的床边。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安定了。
而他们两个不知道,与此同时,在千米之外的太子殿密室里,南宫依尘猛的喷出一口鲜血。
“噗!”
鲜血染红了他面前的祭坛。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轻轻擦拭着他手中的竹叶。确定没有一丝沾染,才开口叫来一个参谋。参谋见南宫依尘已经吐了血,立刻满脸担忧。
“太子殿下,这种蛊术再也使不得了!尤其是这种毒染蛊,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您是千金之躯……”
“少废话!我叫你进来,是教训本太子怎么做事的吗?”南宫依尘不领情地怒喝。
他眸底的凶悍和冷漠,令人感觉像是腊月寒冬里的风,吹的背脊骨都发凉。那个参谋立刻垂首下去,神情惶惶。
“属下不赶!”参谋只低着头,微微地发声,话语间还是忍不住讨好地询问起南宫依尘,“太子殿下,你的伤……”
“不要你管!现在马上去发信号,召黑白双煞即刻进宫。”
“黑白双煞?上次他们来的时候就让皇宫大乱,要是这次喊来要是被皇上发现了的话,恐怕就会彻查此事!到时候,我们恐怕是会……”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叫他们来,只是留着后面不时之需!”南宫依尘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参谋眼珠一转,立时对南宫依尘低声启禀:“其实太子殿下,刚刚萧妃身边的宫女似乎是有事情想要向太子殿下禀告,要不,我们先去见一见那个宫女,再做定夺?”
南宫依尘闻言,眉头微微一挑。
这个萧妃一般不与自己来往,今日派身边的宫女来找自己,莫非是终于打算跟自己的母后一起,支持自己登基了称帝了?
想到这里,南宫依尘的脸色这才算是稍稍好了一点,迈步随着这个参谋一起走出了密室。
来到了大殿之后,南宫依尘就看见了萧妃身边的宫女。只是这个宫女是借口送水果过来的,端着水果,左右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实际上,在几个时辰之前,这个宫女悄悄意外地路过后花园,发现南宫凌云和苏夏月两个人忽然消失在花园之中。当下觉得有古怪,便去禀告给了萧妃听。
萧妃冷冷一笑,就将这个得罪人的事情,丢给了太子来。
被赋予‘重任’的宫女。左思右想,既要不漏声色的泄露风声又要说得恰到好处,着实有些为难。眼珠子一转。故意打翻了奉上的茶杯,跪在地上,欲言又止起来。
太子南宫依尘很上道,略一抬眉,沉声问道:“何事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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