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群里的?”唐卿酒惊讶了,好奇道,“是谁啊?”
程顾况闭口不语了。
“你别卖关子了。”唐卿酒实在想不到会是谁,“怪不得你建了这么个群啊,这样你每到一个域都有‘朋友’收留你,可谓出门到处是朋友,不像我,出来后感觉自己孤零零的。”
“你进了群里,还有感觉到孤单吗?”程顾况问。
“有点吧。”唐卿酒实话实说,“毕竟除了你,群里我谁也没见过,还都不在一个域,而且一个个都是我前辈,感觉就我最弱,一切都要靠你们帮忙慢慢摸索。”
“出来前我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以为我从小的功课就学得不错,会的法决还有能掐会算,可自从认识了你,我觉得我的‘能掐会算’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你会强大起来的。”程顾况说,甚至还想伸手摸一下她的手,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你会觉得你最弱,是因为你前半生都是在家族的庇佑下、安逸中度过的,至于算命筹数,你不一定比我差,你缺的是看尽人生百态,缺了经验。”
“废话。”
唐卿酒叹了口气。
她也没再多说,免得前面的司机听多了以为他俩是疯子。
程顾况眸光敛去,垂头丧气的唐卿酒于他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他不动声色把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再往上一些,是寻找他身世的线索。
与唐卿酒所说的前辈,是他在一处秘境里遇见的,那位前辈与他作了约定,他帮他寻阿水救他,作为交换的是,是有关他肩上那东西的来头。
只是他在看过唐卿酒会施展失传已久的法决后,突然意识到,唐家或许有留存的古籍记载了他背上那东西。
只是这事,还得徐徐图之。
出租车很快拐进了一片住宅区,环境优美,唐卿酒还拉下车窗看见外面的流水假山上留着‘京天府’的红色字样。
字体的红色很像是红岩,不像是漆涂上去的。
“到了。”司机停下了车。
唐卿酒看着程顾况付了几百的车费,不忍在下车后吐槽他:“你不是没钱吗?要知道这么远,我们还可以搭别的交通工具啊……”
程顾况有些好笑:“反正最后进来也能只能坐出租车,何必换来换去呢?”
在进来京天府的路上,除了私家车,就只有出租车。
而且出租车也是极难看到。
唐卿酒自然是知道的,她也只是随口说说,比起这个,她更好奇住在这里的是群里哪位朋友。
“我们都到这里了,你不用联系一下他吗?”走在F区里,唐卿酒注意着程顾况。
“不用。”
“你真的不用给我透露一点情况,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不需要。”
唐卿酒放弃了。
两人越走越往里,住宅之间的距离也拉远了,直到前面有一面墙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死路?”唐卿酒看程顾况。
程顾况上前在墙上叩了几点。
不一会儿,就见墙从中间开出一道缝,向两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