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打电话找我。”
“嗯嗯,好的。”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传来,里面的人就要出来了,宴倾心抬起头,俯下身子,看到了那女子的背影,这个人不是小舟,也不是她认识的人,只是背影很熟悉,一定是她见过的人。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直起身,加快脚步,紧随着那个女人走出公司。
她穿着轻快的布鞋,而那个女人穿的是高跟鞋。
她毫不费力,就追上了那个女人。
在背后端详了良久,她都没能认出来这个女人是谁。
这时候,她不能轻举妄动,她必须弄明白这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在这件事情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女人在一辆加长宾利前停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宴倾心可以清楚地看到,坐在驾驶席上的那个男人一个前扑,将她扑倒在副驾驶上,两个人唇舌纠缠,很快就吻倒在一起。
副驾驶席的靠背一直朝后仰,两个人动作凶猛,男的将女人的衣裙向上推,一直推到胸前,他微低头,咬住那一点点殷红,整个人将头埋在她胸前,不停啃着。
女人纤眉微挑,欲拒还迎,星眸眯起,脸颊红润,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邀人采拮,她轻轻嘟着唇,美丽的眼睛闪烁着迷醉的光。
宴倾心正对着两人,看到这一幕,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窜了起来。
活生生的春.宫,真是辣眼睛。
她忍住心下传来的恶心感,偷瞄着两人,那个女人,那张脸,她仔细想了想,不就是那天站在设计部与灭绝师太说话的女人吗?她好像是薄冰焰的秘书。
而那个男人,背对着她,看的不是很真。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拿录像带,她是薄冰焰的助理,自然有很多恨不得让薄冰焰死的人盯上她,如果她真的背叛了薄冰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一联想到薄冰焰昨天受伤的场景,她就心有余悸。
尽管她不想承认,可是她的心好像真的会为薄冰焰而动,为薄冰焰而痛。
摇摇头,甩开脑袋中不着边际的想法。
她屏息凝神,从包里掏出手机,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两个人的动作。
此时的她,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她必须要将这件事告诉薄冰焰。
“咔嚓!”她将照片拍下,顾不上那录像带,既然知道录像带在谁手中,她就一定有办法重新拿回来。
只是……心里面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从黑暗中浮出水面,将他们推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
她飞快跑进医院,直接冲到薄冰焰的病房。
“薄冰焰,我有事跟你说!”
她拍开门,大吼着,却在门口停下脚步。
这个女人,他的秘书,还有那个在车上与她缠吻的男人,男人的手中正是一盘录像带。
宴倾心一下子停下脚步。
难道是她想错了?
这个男人是秘书的男票,他们只是纯洁的情侣关系,而她的所有假设都错了?
那这个录像盘,是薄冰焰要来的吗?
他不想让她打官司,难道真的让舟益阳说对了,他是真的舍不得自己的老部下?
女人看见是她脸色一变,身子开始不停地颤抖。
薄冰焰视线在两人中间扫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兴致盎然的微笑。
“如你所见,我已经找到照顾我的人了,所以,谢谢你,不过我暂时不需要。”
那女人似很不甘心,蠕动着嘴唇,想要再说些什么,没想到薄冰焰已经转过身,朝着宴倾心看过来,笑容玩味而邪恶。
宴倾心不知怎么,就在他这样带着意味的注视中败下阵来。
她脑袋里面忽然就想起,昨天晚上他对她说的话。
他好像让她搓澡来着,只不过后来她不经意之间给忘了。
当然也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现在录像带在他手中,他会把这样关键性的证据交给她吗?
不过,让她失望的是,薄冰焰居然没有一点准备给她的征兆,反而是将那录像带放进了病床旁边的抽屉里,她的眼神一直黏在上面,直到放进了抽屉里,她才缓缓收回视线……
薄冰焰,如果他要阻止,那么她还应该继续下去吗?
现在录像带在他手中,他会把这样关键性的证据交给她吗?
这个时候,她忽然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