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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人来我们家了,可是,光北这么时间怎么还会在家?
“那你上来吧,她就在里面。”
我一听急忙关了门。
这是什么意思,是来找我的吗?可是我还穿的睡衣,光北不是不知道吧!
我迅速钻进被子里。
光北先悄悄进来,拍了拍我,让我换一件衣服去书房。
我问他去那里做什么,他也没说清楚,只是让我见一个朋友。
“朋友?”
我一脸茫然的换好衣服去了书房,却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拿着一个文件包,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坐在里面,看上去很像是个医生。
事实证明,我猜的果然没错儿。
光北跟我介绍说,这个是王医生,他是个治疗产后抑郁非常有经验的医生,今天特地来找我们聊一聊的。
“抑郁?”
光北是当我疯了吗?
真好,我说他怎么不答应,原来在这儿等我呢。
我受了那么大的侮辱,竟然被别人当做了疯子。
“对不起,我想我并没有抑郁,王医生,你怕是走错地方了。”
我站起来就朝自己房间走去,关上门,无奈的看着窗外的小雨。
过了很久,光北又朝我走了进来,默不作声的陪在我身边,然后渐渐的抱住我的腰。
“小杉,你怎么了。”
“光北,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抑郁症,只要你让齐大壮搬走,我一定会跟以前一样的。”
光北搂着我的手,渐渐松懈下来,特别尴尬的躺倒床上,发出阵阵的叹息声。
为什么,我们经历过那么多,唯独这件事不答应我呢?
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杉,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说吧,我知道我今天请医生来有些鲁莽,但我也是为了你好。”
光北告诉我他上班去了,之后就下楼了,我本能的又一次锁上了门。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我的世界原来也不过这间屋子这么大,我现在没有得抑郁症,以后会不会我就不知道了。
过了那晚,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我还是那个整日围着孩子转悠的角色。
我已经孤寂到和自己自言自语,抱着小贝,终日坐在我们家的阳台上晒太阳。
光北也不敢跟我说什么,我也不去理会更多的事儿,对我们而言,这样便是最好的状态。
“小杉,我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因为明天一早有个紧急会议,我要去参加,明天走就来不及了。”
“蒽,好,那你路上小心。”
两眼无神的挂了电话,锁门,关灯,洗澡,睡觉。
我真是累了,小贝就交给了新来的阿姨,这下晚上也不用听到孩子的啼哭了,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洗个热水澡就睡了。
我洗澡的时候,一向习惯了不锁门,因为这是我跟光北共同的房间,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而且,那天晚上,我查看了好几次,再三确认锁了门之后,我才进去洗澡。
那哗哗的水流,似乎能带走我不安的情绪,一进去里面,我觉得舒服多了。
适宜的温度,温和的水流,我躺在浴室里,闭着眼睛,闻着些许芬芳,内心也舒展了不少。
不知道是我太放松了,还是眼睛不太好使,我穿好睡袍一开门,齐大壮竟然平平的躺在我和光北的床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给我出去!”
我嘶吼着,希望齐大壮出去,却被他捂住了嘴巴,从背后抱了起来,径直把我扔到了床上。开始脱衣服,就和上次的情景一样。
可这次,他坐在我的腿上,压着我,我的手全在背后,一只都伸不出来,而嘴巴也被他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可以说,我一点儿都动弹不了。
齐大壮色眯眯的捏了下我的脸,
“怎么样,这下子跑不掉了吧!”
说完,就开始扒我的衣服,像是要全都扒下来了,咬咬牙翻了个身,直接踹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抬手又是一巴掌,顺手抓起抽屉里的剪子对着他,如果,他要再赶过来,我就死给他看,又威胁他,说我们这个房间里装了录音设备,只要我死了,他也跑不掉。
“干嘛这么暴力啊,就一次,不然,让我摸摸也行啊,你说我都来了这儿这么久了,身边也没个女人,是不是?”
“你还真是不要脸!你再过来一下试试!”
我已经把剪子的尖戳到了我脖子上,而且也感觉到了疼痛,只要他再多走一步,我就直接插进去,这样,也算对得起所有人了,不用再日日担心这些,不用再担惊受怕的,死了一了百了,不是吗?
齐大壮见我这么坚持,似乎有些害怕了,连退了好几步,劝我不要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