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
“我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为了乐晨她可以不顾门前有记者蹲守,莽撞的闯出来,现在居然连求都用上了。顾云琛胸腔内那簇一直在垂死挣扎的火苗,又似被注入助燃剂,开始呼呼上蹿。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她只有乐晨,而乐晨只有她,为了乐晨,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顾云琛冷哼声,算是同意。
车子并未驶回伊山水岸,而是去了顾云琛位于郊区的住宅。
“翌阳,你先下车。”
“二哥,在这个节骨眼上就不要你侬我侬的难舍难分了,公司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你回去收拾呢!”
郝翌阳那张比春花还要艳上三分的脸上,笑的格外欠扁,顾云琛一个冷眼扫过,他挑眉朝着两人暧昧的吹了声口哨,“男女那点事爽过就好,不要恋……”
“滚!”
顾云琛低吼,郝翌阳知他的底线在哪,适可而止,麻溜的滚下车。
“有多少人知道你胸前的胎记。”
形状位置都能记得那么清楚,应该是近距离观察过,或者是手中有唐宁裸身照片。
“我父母,还有……白卓,你也应该知道。”
外公迷信,她一出生外公就专门找人给她算了八字。算命的说,她胸前的胎记会给她带来厄运,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从小母亲就吓唬她。
如果告诉别人她左胸口上的胎记,晚上就会有怪物挖走她的心。
小时候胆子小,她一直对这事守口如瓶,后来渐渐长大了,知道事情原由,不由埋怨母亲给她童年埋上阴影。
母亲说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母亲语气郑重,再三叮嘱。唐宁怕母亲担心,连最好的朋友,向颜跟孟青都没说过。
至于白卓……
有些事情太过美好,唐宁不想去触及,急忙收住回忆。
“你再仔细想想,只有这几个?”
“还有王浩宇!昨天晚上他把我带进房间,趁着我晕过去,撩开过我的衣服,还拍了照。”
闻言,顾云琛双手瞬间收拢成拳,眼底浮现抹骇人的戾气,“他……”
“他有勃、起障碍。”
昨晚她醒来时,毛衣已被推到了胸上,王浩宇正专注打量着她的身体,唐宁尖叫声。
王浩宇斯文的脸上瞬间满是兴奋,开始去脱她的裙子和底裤。
唐宁吓的急忙抬腿踢他,见唐宁反抗,他更加兴奋,在她腿上胡乱的掐着。唐宁忍疼忍习惯了没发出丁点儿声音。
“叫啊,喊啊,求我啊,张开嘴,害怕就求救。”
当时她一安静下来,王浩宇就着急的去掰她的嘴,他愤恨的表情就好像觉得唐宁不叫,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那时他的眼里完全没有情、欲。
唐宁忽然想起向颜曾经跟她说过,有种男人只能在女人极度痛苦的叫喊求饶声中勃、起。
说的好听一点是勃、起障碍,难听点,这样的男人就是有暴力倾向的变态。
而王浩宇表面斯文,背地癫狂,刚好跟向颜说的基本特征吻合。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唐宁一直死咬着贝齿,强忍着痛苦。
果然王浩宇急了,不停用各种手段折磨她,最后见她仍旧不服软,把她拖进浴室,用水溺她。
“我知道了,你进去吧,谁按门铃都不要开门。”
“乐晨……”
顾云琛冷扫了唐宁一眼,扯开车门。
听田拓的话,乐晨应该没有危险,唐宁微抿下唇,没再继续烦顾云琛,接过他手中的门卡,进入别墅。
“妈妈……”
一进客厅,正在玩积木的乐晨,飞快起身扑了过来。
见到乐晨安然无恙,唐宁失而复得般将他紧紧抱在怀中,直到乐晨抗议快把他勒的喘不过来气,才慌忙松开。
“妈妈你哭了?”
“没有,外面风大,风迷了眼睛。”
唐宁赶忙抹掉眼角的泪痕,在乐晨的额上亲了亲。
“少夫人,我是韩嫂,是顾少让我来照顾你跟小少爷的。”韩嫂从一楼最右侧的房间拎着一个医药箱出来,“少夫人的手伤了,我帮你包扎下。”
唐宁道谢,刚包扎完手,客厅中的电话响起。
“少夫人,老爷子找你。”
“喂,爷爷……”
从韩嫂手中接过电话,唐宁恭敬的叫了声爷爷。
“阿宁,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准备把乐晨父亲的身份公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