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因为我原来说过紫松鼠的来历,她便没有声张,以为我会去北京处理朵朵的事,准备那时候在告诉我。
紫松鼠吃了金身武士,随后它挂了,文静背上却多了一副武士图案,这其中肯定有联系,我说你等着,我叫他们上来看看。
文静气的直哆嗦:“哥,要不我脱光了下去给他们看吧?”
文静害羞,我只好让她趴在床上,仔细观察这武士图的细节,稍后给爷爷他们口述,文静说没有任何不适感,只是洗澡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我在她背后轻抚两下,皮肤也没有异常,并非是针扎出的刺青,就好像由里向外长出来似的。
让文静等着,我便下楼找爷爷说了,而他非要来看一看,还说文静是他从小看大的孙女,光屁股都见过,现在有什么可害羞的?
而我说服文静,让爷爷研究一番,他又与老族公几人商量过后,一样不知道这副金身武士图有什么作用,但爷爷说既然文静不上学了,去神农架便带着她吧,或许到了第十棺会有神异出现。
还有几个月时间,便要全力以赴的准备最后一行,朵朵也闹着要去,我琢磨着既然连文静都带上,也不多她一个便欣然同意了。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便立了秋,等到树叶变黄,夜里被风吹得簌簌落地时,有天早上,爷爷忽然说:“王震,准备准备,这就动身吧,你把要去人的组织一下,十天以后,咱们在巫山脚下的元葛村见面,从那里进山,步行到神农架?”
爷爷三人要走,我问他为什么不能同行?
爷爷说,这一趟去的人太多,侯师叔代表小道协,许祈也会领着师弟赶来,爷爷让我连季家也通知到,都是为了张元吉的棺材奋斗了一辈子的,错过这一次,或许有生之年是没有机会了,不管能否找到,即便找到仙缘却不能让他们分润,总要给大家瞧一瞧,了却心愿。
但这样一来,要去的人就太多了,难免走漏消息,所以爷爷三人先藏起来暗中观察,如果那神秘人也闻风而至,正好将他收拾掉。
这样一说我便明白了,爷爷不知道神秘人的身份,所以叫大家都去,其中肯定有他。
我问爷爷,是不是这一趟去了,就没准备让那些人活着回来?
爷爷笑笑说:“心愿了结,还活着做什么?”
说完,他便当先出门了,老族公和博远扬早就在院里等候,我叫仇兵开车,将爷爷三人送到想去的地方。
时间不多了,我依次通知,除了许祈离得较近,他会直接在巫山附近等我们,其余的都要先与我汇合。
侯师叔三人便不说了,我也管不了他们,但与季云祥联系,我让他只准带十个人过来,季云祥也坦然,他问我:“带十个人,我去了有什么用?”
我说这就看您老怎么选择了,我完全可以不通知你,也完全可以在这一年里,倾尽小道协的实力灭了季家,但我并没有这样做,即便你尽启季家精锐,浩浩荡荡的杀过来,难道还比我们小道协更加势大么?老爷子,认命吧,有好处就分一点,分不到就看一看,你抢不走的。
季云祥沉默,随后缓缓说好,他会尽快与我汇合。
外务毕,便要安顿家里,方航当天就跑了,说是要回家与老婆亲热一下,到日子再来找我,而我则召集了全家人一起吃饭,跟父母坦白了最后一行的凶险,若是回不来...我也没办法。
我爸从没有干涉我的决定,但这一次他问我:“扔下我和你妈,这是不是不孝?”
我说:“实话跟你说吧,爷爷没死,就是他领我去的,你也别问我太多了,有机会,等我回来再说,回不来,说了也没用。”
这个消息让我爸很受打击,甚至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却不想想他不是亲儿子,我和爷爷就更沾不上边了。
文静,九香,朵朵都要去,姗姗姐有了身孕自然不能陪我涉险,或许是永别,我专门抽出五天时间陪她,可她却高兴不起来,整天愁云满面,甚至破天荒的对我发脾气,说我比陈建国更恶毒,比他更没良心。
直到最后一晚,珊珊姐明白无法阻止我,这才豁出去享受最后的二人世界,她让我给孩子起个名,我说早想好了,就叫王太白。
她觉得不好听,万一孩子比较黑,这名字就沦为笑柄了,而且也许是个女儿呢?
摸着珊珊姐的肚子,感受胎儿在里面的动静,我柔声道:“那就叫王大白吧,女孩叫王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