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离开,他们谁也不敢说,更不敢乱动。已经十来根烟头散落在地上,江风这时来的更猛,好像是故意在欺负他们。
“走,我们进去坐坐!”孙泽琦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忍不住的打颤。他心里暗道,这哪里秋天,这简直比冬天都还要冷,我就这样进去坐坐肯定不会掉面儿的,他们是做生意的,我们是顾客不是吗,对,肯定是这样的。
说服了自己,也说服了黄毛等人。黄毛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只要可以抵抗身体的寒冷,比什么都重要!
“不用管他们。”巫子佑在旁边玩着电脑,立马制止了二狗子。二狗子在旁边不解的点点头。
在事务所内等着比在外面等着更让人着急。看着巫子佑完全一副藐视自己的状态,孙泽琦都快要气炸了。
“算你狠!”孙泽琦心里默念着,“等黄叔来了,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嚣张。到时候,哼,看你怎么办!不仅要双倍的收你保护费,还要逼迫你交出你的马子。”
一说到姓茗,孙泽琦心里就有一股暖意。心里又开始歪歪起来。
几人在沙发上坐着,左等十分钟,右等十分钟。可还是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
“怎么还不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孙泽义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手机了,心里都开始毛毛糙糙的。
“来了,来了!”紫毛听见车子的声音,后滩这个这么偏,怎么可能有人来。
黄廷标人是来了,可是已经半醉不醉的胡言乱语。尤其是在看到巫子佑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示好,还告诉巫子佑只要被谁欺负了,就跟他说,他一定可以摆得平。
黄廷标的话让孙泽琦一脸的懵逼,完全找不到北。他心里暗想:这不是我找来的人吗,还以为是给我撑场子的,现在怎么帮这个小子说话!
通过黄廷标的介绍,巫子佑终于知道孙泽琦为什么会这么嚣张了。原来孙泽琦的父亲就是孙培安,巫城县上一任公安局的局长。
孙泽琦还是孙泽义的堂弟,也算得上是巫子佑的半个弟弟,毕竟孙泽义还是巫子佑的同班同学。
有了黄廷标的这个“和事佬”在,孙泽琦一肚子的火都没处发。孙泽琦只好又扶走了黄廷标,另找了一个烧烤摊,跟黄廷标继续喝起了酒!
送走了这群瘟神,巫子佑的耳根子终于得到放松。眼看已经晚上十点钟了,巫子佑这才发现早就说好的去租个房子,不然二狗子根本没有住的地方。
思来想去,他决定第二天就去找,可是今晚没有解决,又不忍心二狗子继续睡事务所,于是二人去最近的宾馆开了房。
“住宿!”
办理了住宿证明,二人一前一后走上楼梯。宾馆的结构很奇特,楼梯很窄,两个人几乎无法正常并肩走。
他们二人的房间就在二楼。二楼除了少数的几间客房之外,全是内部人员工作的房间。看见一个老阿姨站在门口做迎宾,巫子佑心里一紧。因为老阿姨的目光实在是太吓人了。她的眼睛充满血丝而且浑浊,盯着人的时候,又像死人般的停滞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