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更是加急冲来,衣袂狂飞,红的张扬。
“呃!”
身后跟来的士兵,刀剑齐上,顾倾温被砍的后背眉头皱起,脚下却没停住半分。
他要将她抢过来!
“放开我!”
风暖儿看到这幕,心疼的挣扎起来,不顾脖子上的利刃已将肉划出卷曲,血水外冒,复琼堰急忙收剑,一把捂住她的脖颈往外拖去。
很快,前来护送复琼堰离去的将士便将风暖儿与顾倾温隔开,连同生命连同视线。
“倾温!”风暖儿忍痛叫着。
“想死吗!”复琼堰将她的双手绑起,一把丢上了马,自己跟着上了马将她护在胸前:“撤!”
脖子上的伤口真的是太疼了,复琼堰尽力的捂住它不让它再冒血。
“你要是不想我死……就赶快放开我。”
马开始剧烈的跑了起来,复琼堰紧紧捂住她的脖颈,牵着马缰的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腰:“你现在,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死的。”
风暖儿疼的几乎要哭了,她咬着嘴唇眼皮都开始重了。
“大哥,我好疼啊,你给我手松开,我能自己治好自己的,你看我都要痛死过去了,你抓个死人回去也没什么劲啊……”
“话那么多,死不掉,驾!”
“……”风暖儿索性闭上了嘴,看着前面黑压压一片,慢慢合上了眼睛。
“喂,别睡,喂……”
此时在空间里,童儿和小团子蜷缩在一处没有光亮没有能源的地方。
“因为你,空间出现的紊乱才害的主人出空间的时候,方位错了,被那复琼堰所擒。”童儿睁眼双眼,紫色的光,冰冷的看着同样冒着紫光的小团子。
小团子浑身一抖。
“……我都知道错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受到惩罚了不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那复琼堰能将主人给救活,我们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如果主人死了,空间这个样子,一定会消弥,到时候,我们也会消失。”
小团子欲哭无泪:“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现在全看那复琼堰,别将主人给弄死了,我才不想消弥呢……”
“现在,只能等……”
——
顾倾温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册封为辅国大臣,魏星原剔除丞相这个职位,徒老将军官复原职,徒令琅升了一晋。
说起当初顾府的那场婚宴,京城之内还有许多的人为此抹了一把冷汗。
不得不说,顾大人还真是敢赌。
顾府的婚宴那天,可是宴请了朝中所有重臣同其家眷,徒小将军的将士应急的那个速度,一看就是他们二人之间早已预料到高宇会来突袭。
当时有人说,皇上也在,顾倾温本想来个瓮中捉鳖。
没想到他们放的是假诱饵,来的也不是那只鳖。
揪出了复琼堰,没丢皇上,只丢了顾府上的一位婢女,算是万幸了……
顾倾温半卧在床榻上,唇色惨白的看着急急喝了一口水的徒令琅。
“还没查到吗?”
“唔。”徒令琅咽下嘴里的水,直摆手:“没,定是出了南国,高宇在外的党羽还算是多,光是带走的县城大小守卫小将军就有二三十位,手下的将士更是少则八万多则十五,加上复琼堰刮走的……真是血亏啊血亏!”
“咳咳。我是问暖儿,查到她在哪了吗?”
听到风暖儿的名字,徒令琅的表情变了变,走到床边坐下来:“暖儿那,还是没查到,没想到她还会仙术之类的……不过你放心,我已经那天看到,还活下来的兄弟不要对外声张了。”
顾倾温没有说话,颓废的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桌子上有份休书,你拿去给礼部侍郎的千金。”
“不是……”徒令琅苦笑一声:“你好歹已经将人家娶进门了,说休就休,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
顾倾温睁开眼睛看向徒令琅。
“做戏罢了。”
有时候,徒令琅真的觉得,顾倾温对风暖儿好到过了头。
特别是这种时候。
自从顾倾温回京为皇上办事,那借刀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了扳倒高宇,物尽其用,就比如这礼部侍郎的千金小姐……
“暖儿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吧?”
顾倾温垂下的睫毛轻动,他伸手捋着袖口的褶皱,没有说话。
徒令琅叹了口气:“如果她回来了,知道你所做的所有事情以后,怕是不会再那么喜欢你了。”
“……”
“因为我现在就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你,顾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