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先啊,是我张辽无能害了你啊!”看着眼前死不瞑目的毛玠的尸体,张辽长叹一声,半晌摇头不语。在他们周围,刚刚遭受了火炙的曹军大营,几根烂木头还在晨风之中散发出白烟。
昨rì周鲂前来投降,毛玠料到这其中必然有诈,因此和张辽定下了这个引蛇出洞之计,让张辽亲率一军前去劫夺粮草,再以另一军跟随其后,只待敌军的伏兵杀出,就里应外合一举击破江东军。张辽深以为然,因此依计行事。
毛玠算计的仈jiǔ不离十,但毕竟离事实的真相还是差了一点。陆逊确实是安排下了诡计,不过目标不是张辽,而是曹军的大营。在张辽率领大部分的人马出城迎战之后,陆逊派遣周泰率军走水路突袭曹军大营。
万没料到敌人真正的目的,居然是为了突袭自己的大营,这一来毛玠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由于张辽统军作战的缘故,光凭毛玠这一个文官,根本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来。而混战之中,毛玠本人更是被周泰给一[箭shè死,这一来大营却是彻底地乱了。过万留守大营的曹军或是被杀,或是四散奔跑不知去向。不止如此,周泰率人在营中杀人放火,还把曹军的粮草辎重给尽数焚毁了,这一来张辽就算是本事通天,光靠自己手头上不足万的人马,没有了粮草也难以持久了。
另一方面。张辽在统军突袭了东吴的辎重队之后。等了半天都等不到敌人的援军杀出来。而混战之后张辽却发现了两个意外的事情:一是带路的周鲂突然不知去向了,二是敌人辎重队的车马之上,装载的并不是粮草,而是沙土。
发现了这两点之后,张辽立即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妙了。就在这时,大营那边派人来报,说是大营遭袭了。张辽连忙回军大营,却是只来得及和敌军的突袭部队匆匆间打了一场遭遇战,给毛玠收尸了。
眼看张辽自责不已,一旁的众人也都是噤若寒蝉不好插话。过了半晌。还是陈肃第一个开口道:“将军,如今敌军动向未明,我等该当如何是好呢?”
听了陈肃的话,张辽眉头紧皱。思索了半晌,最后还是开口道:“传我的将令,大军立即撤回淮yīn。另外,自东海和利城二郡再调拨7000兵马,前来助战!”
“喏!”陈肃应诺了一句,随即却是诧异地道:“将军,您先前不是说这两郡的人马为了防备敌军的海路突袭,不能够轻动的吗?”
“那是先前,现在没事了!”张辽沉声道:“现在隆冬将近,北风凛冽。陆逊想要走海路。那就是自寻死路!眼下我军除去伤兵,还有差不多8000人,加上这二郡来援的人马,只要凑足了15000人马,我就可以和陆逊一决胜负!”
“原来如此!”陈肃闻言顿时恍然,立即派人去传令不提。与此同时张辽则是率军北上,退守淮yīn郡。张辽这么做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故意摆出开门揖盗的架势,吸引敌军大军北上,等到了平原地带无所遮拦。敌人的任何诡计也都是无所遁形,然后自己就可以发挥兵员战斗素质的优势,将对手聚而歼之。
不过张辽不知道的是,此刻徐州的西大门已经被人砸开了。一旦自己这么做的话,很可能会陷入敌军的两面夹击之中。届时死守城池还稍微好点。主动出击基本上就是找死了。他不知道,可是陆逊却是知道的。因为他有信鸽。
“诸位,据适才收到的飞鸽传书,赵子龙将军已经拿下了彭城,会同马军师和王子均他们,一起往这里赶来。预计最迟两rì之后,就能够抵达淮yīn了。”江东军洪泽湖水师大营之中,陆逊向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众人介绍道。一向淡定的他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不免有些兴奋难当。
陆逊尚且如此,像周泰这些武将就更不用说了。自己刚刚打了个胜仗,西线战场又传来了好消息,这可真是双喜临门了,一时间众人都是乐不可支。而就在这时却是有细作来报,说是曹军有大军调动的迹象,似乎张辽在从东线调兵助战。
“这是必然的,大营被端,张辽兵力不足,也只能从东海、利城诸郡调兵前来助战了!”陆逊稍一思索,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所在。看了看地图之后,陆逊忽然开口道:“此刻张辽手头上的兵马,恐怕都不足万了。若是不从东海诸郡调拨兵马,恐怕我军北上他就要难以招架了,如何还能继续作战呢?不过,”说到这里陆逊顿了一顿,忽然展颜笑道:“这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都督的意思是?”周泰闻言眼前一亮问道。计策的顺利实施,已经让周泰对陆逊拜服不已了。现在看他这么说话,周泰知道他肯定是有妙计了。
“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在张辽调兵之后,此刻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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