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全都镇静!”
“不要慌乱,不要慌乱!”
“传令全军,吹号,擂鼓,列阵迎敌!”
在最危急的关头,曹仁和徐晃都没有放弃。他们洪亮的声音在军营中此起彼伏,在最危急的关头,在大军即将完全崩溃的时候,和时间赛跑的他们成功地汇合了前军的部分士卒,之后立即命令司号兵吹响号角,招集其余士兵朝自己这边靠拢集结。如无头苍蝇般的曹军士卒在闻得号声之后,立即就有了主心骨,拼尽全力朝号角方向冲杀过去。
在聚集了有8000人后,曹仁和徐晃立即组织士卒列成密集的防御阵型,边抗击敌军攻击,边撤离火势已经是越来越大的军营,同时仍不停以战号呼唤其他士兵向自己靠拢,希望能够聚集尽可能多的人前来援助。至此时,曹仁和徐晃都明白,只凭自己身边的人马,是绝对不可能击败敌军的,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曹洪和曹彰能够及时回援了。而今他们最需要做的,也是他们现在惟一能做的,就是$ ()想尽一切办法迅速稳定住军心,拖延时间等曹洪他们过来。
曹仁和徐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是残酷的现实,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愿望而发生转变。觉察到敌人的意图之后,赵云和李严尽自己一切可能,对曹军发起了最为迅猛的攻击。力求在敌军汇合之前。尽可能地杀伤曹仁所部。纵然不能够将其击退。也要造成其巨大的伤亡。为自己减轻压力的同时,也可以为最后的聚歼减少一些阻力。
以赵云所部的7000龙骑军攻击敌军两翼,以李严所部的10000步卒,对准曹军乌龟壳一般的军阵死死地砸下去。龙骑军已经是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骑shè,改为用马刀和骑枪冲刺砍杀,对准这些敌军的侧翼疯狂地加以屠戮。李严所部的jīng锐步卒,结成一个巨大的连环锋矢阵,每层相隔50步左右,正面硬撼敌军的军阵。( )犹如一大巨大的锥子,对准敌军的一点死命锥下去。知道有龙骑军护卫自己侧翼的李严。对自己的安全完全置之度来,只求以最迅猛的攻击打垮敌军。在他的努力下,始终对敌军的军阵保持着巨大的压迫力。看似坚不可摧的军阵也是越来越松散,越来越脆弱。犹如驮着小山一般稻草的骆驼。随时都有可能被压垮。
“啊!”不知道是哪个士卒惨叫一声,被人给刺穿了胸膛。在李严持续地攻击之下,曹军的军阵的东南角,终于是裂开了一个口子。如久旱之后的农民等到了天降甘霖,无数的荆州军将士叫嚣着,欢呼着,从这个裂开的口子杀进去,将那些来不及反抗的曹军士卒击杀。相应的,曹军犹如欠了巨债的赌徒见到了债主一般,恨不能立即肩生双翅。立刻飞离这个修罗战场。虽然也有一些曹军在曹仁和徐晃的指挥下持续顽抗,但是在敌军的攻势下,顽抗的士卒越来越少,更多的不是倒下了,就是转头就跑了。但是两侧都被赵云死死地钳住,因此他们纵然是想跑,也很难再逃出生天了。
看到这一幕,曹仁的脸sè也不禁变了:曹仁一生久经沙场,所逢大小战断无数,经历的危机同样无数。但是若论危险程度。能够跟眼前的境况相比的,也只有当年赤壁之战的时候了。虽然这一次,敌军看似没有什么逆天的勇将,但是赵云和李严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赵云倒还罢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李严。居然也是这么棘手,徐晃亲自率人去抵挡。居然还是挡不住他冲锋。
“破!”徐晃怒吼一声,手中的玄天巨斧犹如带着九天奔雷一般的气势,一个横劈直劈向李严的腰际。李严看似不闪不避,手中大刀直直地朝徐晃额头上劈下来,刀柄却是横在腰间,恰好挡住徐晃这一斧头。
这一招看似两败俱伤,但是刀比斧头要来的快,在徐晃的玄天巨斧砍到李严之前,自己的脑门早已经被李严开瓢了。一旦徐晃脑门被开瓢,自然是没有力气继续砍下去了。只要再稍加抵挡,李严自可保无虞。
不得已,徐晃只得暂且收回手里的兵刃,再寻破敌的良机。但事实上,他自己对此已经不抱指望了。对方的刀法jīng奇,经验丰富,气力悠长,而且眼下正当壮年。他的刀法自成一家,只攻不守,每一招似乎都是要拚个同归于尽。这等打法若是在武艺平庸之人手中使来,本是使泼耍赖,但在他手里使出来,却是虽险实安。他武功本已jīng奇。加上这一般凌厉无前地狠劲,让徐晃越打越是心惊。
交战不到二十回合,徐晃可以确定一件事:眼前的这个李严,就算是比起同年龄段的关羽,也是不遑多让。这样的对手纵然自己是在最佳状态,也是胜负各半,更何况自己现在是猝然间遇袭,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眼看徐晃被动,曹仁更是心急火燎。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巨大的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立即一个闪身伏在马背上,一阵劲风从他头上飞过,然后没入一旁的一名士卒的后脑,顿时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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