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却依旧没有感到这酒对他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他一双眼睛慢慢的扫视过这里的这些酒客。那些俄族人有的是十月革命之后被革命到远东的囚犯后代,也有着当初前来远东驻扎的军民后人,还有许多是当初那批不愿支持苏俄的沙皇拥护者后代;
蒙人原本就是这块大地的主人,他们曾经的牧场远在贝加尔湖北方边上,这里只是他们放牧的一片草原而已,不过被苏俄占领后,那些还没有回华夏或者从来不理睬什么国家的蒙人们依旧在这些大地上放牧。
看着那些少量的华夏人,徐飞眼神有些闪烁。这里出现华夏人仅有一种可能,那些被日军从东北给驱赶出来的那些爱国人士;
徐飞不准备和这些人多接触。这些人已经早就被苏俄的宣传洗脑,和他们过多的接触,不认可他们的说法就会认为你是反动派,徐飞对这可没啥兴趣,离他们远点保险点。
乱哄哄的酒馆里并没有什么消息,大家还热热闹闹的讲起这开春之后该开垦的开垦该放牧的放牧,徐飞一口将杯中的所谓烈酒喝了进去,他可知道此时日军的前锋离这里已经不到三十公里,要继续呆在这儿,估计等下就得吃炮弹了。
扔下钱,徐飞将皮帽往头上一戴便走出大门,他眼神一冷便扫向几个正在围着黑霸王的俄族大汉,一看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套马索,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做好事。
“你们干嘛围着我的马?”徐飞走到人群后沉声喝问道。
徐飞的声音穿透闹哄哄的人群,黑霸王一看自家主子出来,也没刚才这群人围着它的时候那样警惕着,反而十分放松地打了两个响嚏。
围住黑霸王的这群苏俄人一个个身高马大,络腮胡弯曲蓬松着遮蔽了他们的大半张脸,听见徐飞说话,几个面色凶悍眼神冰冷的家伙便离开包围圈走向徐飞。
“你说是你的马?劳资说这是匹野马,乖乖的离开别打搅劳资们驯服野马,要不然等下你就跟在马屁股后面当尾巴。”其中一个一看就是他们老大的家伙扭扭脖子看着徐飞恶狠狠地说道。
一见热闹,周围路过的,酒馆喝酒瞎扯的便开始围拢过来,可他们一点也没有劝架或者出来说什么公道话的打算,尤其是那些华夏人和蒙族,在看到徐飞那张淡笑着却和他们同样的肤色时,却是一副和他们彻底没有关系的模样。
‘尼玛……和后世那些看热闹的也没啥区别,不会带着同情心,也没有什么同胞之义,有的就是冷漠和一种总算给他们平淡生活增加了几许调味剂的模样。’
徐飞眼神一扫便将这些人的想法全部看得一清二楚,他对于蒙族对他的无视还没觉得啥,作为草原民族他们从来都是强者为尊,可那些从东北出来的人却依旧对同胞被人欺负表现得那么平淡,徐飞却在心里暗自摇头;
他盯着在面前威胁自己的那个俄族大汉,他胸前可还别着一个上面五星下面是工农工具的徽章,这样的东西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便是这个家伙是苏俄赤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