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陵南侯,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新王妃美貌天仙,身份低贱一点没什么,哪里是奴隶呢,您府上有这样美的奴隶?”
“你你你!”那被称为陵南侯的年长的老伯气得吹胡子瞪眼,而后斜眼看了我一下道:“王妃娘娘说她脸上刺了奴字。”
似乎陵南侯的话又挑起了大家的注意,只见众人又纷纷将眼神投向了我的脸上。
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却立即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朗声道:“陵南侯,我看您老是岁数大了,老眼昏花,这新王妃脸上可是完美无缺的,尤其是那眼角下的红梅,更是栩栩如生,妙哉妙哉!陵南侯,你该不会把女子刻意点缀的朱砂看成什么烙字了吧?啊?哈哈……”
此时此刻那花白胡子的老伯已经气的双颊绯红,却又无何奈何,只得一甩衣袖冲炎煜琪拱手道:“靖和王爷,我身子不舒服,先行一步,改日这喜酒再行补上。”说完便佛袖离去。
体形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尴尬了,口中道:“岁数大了难不成连开个玩笑都开不了吗?”说完便也坐了下去。
炎煜琪微微张口道:“其实本王。。。”
“其实我本就是王府里最低贱的奴隶。”我打断了炎煜琪的话淡淡道:“王妃娘娘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炎煜琪要当着这些个王公贵族的面来侮辱我,那么,还不如我自己来说明真相,总好的过他人讥讽取笑。
我的话刚说完,在座的所有人都面面相窥,仿佛都在沉思着什么。
而炎煜琪,则是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我,那里面藏着一丝悲伤一丝错愕,还有的是愤怒一击冷酷。
之前还为我辩护的那个中年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颤声道:“难道你就是昨日被王爷烙字的奴隶狄原国的俘虏莫童雨?”
这句话一说出,满厅堂的人又如同一锅粥似地炸开了,只见又一个年纪稍幼的男子站起来指着我大声喝道:“王爷!此等卑贱之人怎能做王妃!难带王爷忘了当年梦妃娘娘是怎样去世的吗!王爷岂能让此等红颜祸水乱了心智!”
年轻男子句句如同针芒般刺在炎煜琪的心里,他怎么会忘记?他怎么会忘记当年母后是怎样惨死的场景呢?这么多年来,那个场景如同梦魇般折磨着他。只是母后去了,父皇却封锁了消息,告诉国人母后只是被折磨而重病去世,所以这个真相,只能永远的埋在他的心里,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炎煜琪凌厉的目光忽然扫向我,紧接着看着我道:“这个女人,并非本王心之所属,各位都知道,本王昨日烙字,所以,她永远都是奴隶!本王之所以将大家都请来,无非是要大家记住,我炎煜琪的仇人,是永远都不会原谅的,本王只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充其量只是本王用来暖床的工具!塌下,依旧是卑贱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