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回过神,就看到眼前高大冰冷的夜锦深。
他全身上下都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冷。
冷的让人发寒、冷的像漆黑的夜色里暗藏的危险。
夜夕夕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丝毫都不想理会夜锦深,躲避着说,“我困了,我先睡觉。”
夜锦深寒眸微眯,大手一把抓住夜夕夕,目光如猝毒般看着她,“这么不想看到我?嗯?”
冰冷的语气透着浓浓的危险、霸道。
夜夕夕看着眼前危险的眸子,拼命的挣扎,“夜锦深,你放开我,明知道我讨厌你,放手!”
小小的身子被他高大的身躯禁锢,身边满满的都是他危险的气息。
夜锦深目光深沉的看着夜夕夕的挣扎,嘴角冰冷的抿开,“讨厌?我看你每次倒是很默契!”
夜夕夕听得羞愧恼怒,目光直直的盯着夜锦深,“夜锦深,你无耻!”
“无耻,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无耻。”
……
放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世界终于归于平静。
夜夕夕躺在床上,她侧过头,看着夜锦深。
他睡着了,五官精致,肤白唇红,眼线细长,冷硬的嘴角即使睡着,也是抿着淡淡的幅度,十分好看。
只是,他的眉宇间带着一抹冷漠薄凉,冰冷的脸没有温度、亦没有一丝的感情。
他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俊美薄情。
夜夕夕放在被子的手紧紧的握着,夜、锦、深……夜、锦、深。
她在心里一字一字的念到他的名字,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下显得黑亮无比。
……
清晨的阳光格外温暖,下过雨的空气,十分清晰。
夜夕夕的气息却与天气格格不入。
她坐在床头,脸色淡静,如深秋的湖水不起波澜。
瘦小的身子放佛自带着秋风卷落叶的悲凉、荒芜。
夜锦深从更衣室出来,就看到夜夕夕像坐雕一样坐在床头,他眉宇蹙起,冷冷的扫了眼她,拿起车钥匙离开。
夜夕夕听着冰冷的脚步声,紧抿的唇-瓣抿开,说,“夜锦深,我要离开,从今天起,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夜锦深刚才见到夜夕夕那副姿态时,就知道她要说这些话、和他闹。
他开门的手顿了顿,却并没有停下,也没有理会她的话语。
“夜锦深,我说的是真的!”夜夕夕忽然站起身,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银行卡走过去,看着夜锦深的背影。
重重的说,“这张卡里是这些年你们夜家养育我的钱,吃的、用的、穿的全部都在里面,一分不差。”
“现在,我不欠夜家一分一毫,也不欠你,你没有权利阻止我、控制我,你必须放我离开,不然我会用一切办法让你身败名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