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六六看姚天宗,姚天宗沉思了一会道:“将老爷是年年都来找爹喝酒,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次次来,都是几车大礼,爹将那些东西都放在地窖,从来不让我进去。”
好吧,她姑且一信,掉头再看向将志豪。
将志豪道:“六小姐的大伯父当年受伤,并不是无药无医,而是姚天海重金找了个游方道士,将姚泽佑唯一的腿用金针错位,完全挑断了筋脉。”
姚六六猛吸了口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姚泽佑虽然于她没有过多的情分,但在她心里,还是认他做爷爷的,只是口里一直没认。更何况,姚泽佑性格虽有些拖泥带水,但却重情重义,更重要的是,姚泽生对他重之之重,她敬姚泽生,所以,她也敬姚泽佑。
可她全然想不到,姚天海竟然丧尽天良到了这个地步,令人发指!!!!
将志豪抬头,心里松了口气,抱了抱拳,便连同金凌父子退去。
姚长霜和姚天宗同时倒抽了口气,弑父,这才是真正的弑父。
“六妹妹!”姚长霜惊骇的怒道。
“姐姐!”姚天宗也想不到的愤怒了。
杜云娘知道,眼下是姚六六要处理家事的时候了,她不方便再留下。
“六妹妹,你还有事,云姐姐便先走一步,等你有空,记得来我杜府小坐,十年不见,我有很多话想跟六妹妹聊。”
姚六六压着活蹦乱跳的心脏,沉下眼帘,歉意道:“那就不远送了,改日我再登门造访。”
杜少锋走时,深深的看了眼姚六六,心里想起,佳人难再得!他从今以后只能追忆,自己曾经没有把握住的机会。
季裴风眼见所有人都走了,他也想走,呐呐的往门口移了移。
“季大人,你为官,我为民,眼下我要报官,你怎么能走?”姚六六目光凌厉的扫了过去。
季裴风吓的一个哆嗦,干笑的移了回来:“这,这,这是六小姐的家事,六小姐完全可以自行处理,到时差人来衙门报备就可。”
“笑话,季大人这是要害我,目无法纪吗?”
季裴风不敢再说话了,心里恨恨的道,难道还不是目无法纪吗?这里是你灵鎏山庄的店铺,又不是衙门大堂,煤矿诈骗的事,你在这里就落了定,还要我这个小小县太爷做什么。
满腹恨言过后,季裴风也明白,此事别人也许可以置身事外,还钱断掌,保族人平安,唯独他不可以,因为他顶上有乌纱帽。
姚天海见所有事情败露,灰败着脸爬了起来:“将志豪他胡说八道,你爷不小心摔倒,导致血脉不通,这才一直卧床不起,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是他想逃脱罪名,置我于死地啊,六六,我是你亲爹,亲生的爹,你一定要信我。”
姚六六不看他,反看姚长宝:“宝弟,世上亲生爹娘,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变成泼皮无赖,这些年,他们吃了灵鎏山庄那么多的银两,可给过你一离一钱?”
姚长宝早吓傻了,呆滞的回道:“没有,我找他们要钱花,他们就要我去找三叔爷,告诉我,只要死缠烂打,耍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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