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轩转身,看了眼满脸疲惫的肉包子,抬了抬手,折开一看,乔轩脸色就变了。
姚儿有危险!
“立马吩咐下去,一人备两匹战马,连夜赶回上京。”
肉包子怔了怔,密报里到底是什么事,又让乔轩要火速赶回上京?难道六妹妹又有危险了?
“遵命。”不容多想,这些年肉包子早就明白,什么叫军令如山,赶紧大步流星的下楼去安排马匹。
乔轩黑着脸,将信笺揉成一团,紧紧的捏在手心,一息过后,上等的牛皮防水纸被捏成了粉末。
皇上明知姚儿是他的未婚妻,还敢趁她患了癔症时,封她为瑶月郡主,并有意撤回他和姚儿的婚约,这是怕他功高盖主,有意打压,并折散他的姻缘,好个杨恒定,你不怕我一怒之下,真的颠覆金陵吗?
当初我要说服义父,才能扶你登上金殿,可今日,我要权倾朝野,只在我一念之间,杨恒定,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心尖上的人。如果你敢软禁挟持姚儿,我必让你跌得粉骨碎身也再所不惜。
郑铃铛被压送大理寺,没有几个时辰,整个上京,上至平民百姓,下至高官贵族,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姚六六的名字和皇上的封号瑶月郡主,骤然如一颗石子,搅乱了看似平静的上京池水。
此时姚六六站在上京最好的酒楼,丹阳楼的顶层天字包厢内,连同罗梦生二人站在窗前,静视着夕阳下的金陵皇宫。
“梦生哥哥,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屏除刚才让他心胸激荡的白衣素影,罗梦生目光幽远的看着皇宫:“知你安好,我才安好。”
姚六六无语凝咽,十年了,年幼时的情谊,他现在还放不下吗?脑海里骤然跳出孙进忠在来的路上,告诉她,罗梦生至今还无子嗣的消息,淡淡的叹了口气,心道,她真有这么好?能让这么多人,对她一如既往吗?
真不知道她是该骄傲还是该自豪,还是缅怀牛鼻子清玄,让她过了最无忧无虑的十年光阴。
良久,二人无言以对。
忽然远远的看到,宫门打开,皇后的凤辇出现在宫墙之中,罗梦生才清冷的道:“上京就要不复平静了,因为你。”
姚六六失笑:“你不认为,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吗?十年前,我为救清平公主,跌下山崖,失去了所有记忆,十年后,我刚回到上京,看到旧人旧物,记忆才慢慢苏醒,却说,这里要因为我,而不复平静,我何德何能?”
闻言,罗梦生惊愕了两秒,俊秀的脸快速的对准她,然后扣住了她的手腕。
姚六六没动,由他把脉,冯宣去了,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只要有心人稍稍打听,就能打听出,她是被清玄所救,这十年又一直呆在襄郡的扶桑村,她没有必要隐瞒。
一刻钟后,罗梦生抬起淬满复杂之色的瞳仁,看着她道:“怪不得你失踪了十年,那现在可全想起来了?”
姚六六移回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他还扣着自己的手腕,指尖的触碰,似乎因此而连心,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凉,还有他彭拜的心跳。
手臂缩了缩,想要抽回来再回答他,却不想罗梦生骤然迸出一股蛮力,将她的手腕牢牢握住,掌中的温度,瞬间让她心悸了片刻,生出一股惶恐。
“梦生哥哥,男女授予不轻,你已经把过脉了。”
“那又如何,六妹妹,今日不同往日,你我已经长大,那怕我得知你失踪的消息,我也一直坚信你必能平安归来,如今所有的人和事,已经步入了正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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