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兔子不撒鹰,行了,这事老夫不过问了,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到是你和六丫头是怎么回事?我前些日子,还想着,是不是跟元知提一下,看能结亲否,没想到就被你捷足先登了。”
谭正清在朝为官了多年,有些事不用细说,只要仔细一想就能明白几分真假,杨德志突然选择站位,放纵自己的中庸立场,想必也是六丫头和乔轩的计划,别看他好像真的不问事实,可南河和清河最近发生的事,都在他的脑袋里,现在一想,自然一目了然。
姚泽生黑着脸,若不是家丑不可外扬,他是真狠不得当着恩师的面,告诉谭正清,乔府的老夫人不喜欢她女儿,千里迢迢的,还要安排通房的丫环过来陪着,这种亲事,不做也罢。
乔轩低着眼帘,宛如谦谦君子的淡然一笑:“我和丫头由庆王为媒,玉佩为证,在上京订了亲,说来也话长,今日刚好收到庆王送来的蝶恋花娇的鹿角头安金步摇,还有当年庆王妃亲手绣的红头盖。”
谭正清惊讶:“哦,居然是庆王保媒,怪不得了,那蝶恋花娇的头安也送了六丫头?还有红头盖,呵呵呵呵,果然是个有机缘造化的丫头,这等殊荣只怕当今公主,都没有了吧,元知啊,你这女儿,真是让人稀罕啊,我谭家是无缘了。”
姚泽生哼了一声,脸黑的不说话。
谭正清看出点端倪,知道自己的学生有话想要乔轩说,便找了个借口去安抚家人,留下姚泽生和乔轩在书房。
谭正清一走,乔轩便站了起来,低垂着眼帘,走到姚泽生面前,单膝跪下……
赵四儿和白景仁的马果然脚力不行,等到了宁城谭府,已经听到卯时的打更声。
再看谭府被打着火把的宁城官兵团团围住,姚六六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陈铭志果然把手到她的家人身上。
蔡差头一看到来人是姚六六立马放下佩刀走了过来:“六小姐,莫惊,姚上士安然无恙。”
一句话,姚六六的心落了地,随之身体一软就感觉眼前头晕目眩,坐在她后面的白景仁顾不上问武怀和李青的安全,就赶紧接住她。
“六小姐,六小姐……乔兄……”白景仁吓了一跳,赶紧抱着姚六六跳下马就往谭府飞奔。
蔡差头一听,心道不好,六小姐莫不是也在路上遇了杀手伏击?人受伤了?
“快去喊孙大夫过来,这位兄弟,乔公子已经不在谭府了,姚上士在这里。”
姚六六迷迷糊糊中听蔡差头在喊,听到乔轩不在谭府时,心又提上来,他去哪了……
“白大哥我没事,刚才就是感觉头晕,蔡差头,我爹人在哪?”说话的时候,她无力的抬起手,摸了摸头,就感觉冰凉的手放在额头时,头很烫。
好吧!她这小身子板,估计是受了风寒感冒发烧了。
赵四儿看姚六六自己摸额头,赶紧凑了过来跟着摸了摸她的头,随之脸色一僵:“好烫,三师兄,六小姐怕是遭了风寒,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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