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成一团。
舒氏立马给逗的合不上嘴:“生哥,我就说六六肯定不喜欢这个名字吧。”
姚泽生抽搐,呐呐的道:“我觉得不错啊,灵,善也,女儿叫长灵,小名灵儿,男孩叫长灵,小名也可叫灵儿,六六,你觉得真不好听?”
比姚长宝好听,姚六六在心里跟了一句。
说到姚长宝,姚六六想起,前不久张氏还真去苏小凤哪,把长宝带了回来,现在张氏安心在老宅带着姚长宝,日子到也消停了,只是时不时找姚天浩要银子,一会借口要给长宝买些好衣服,一会借口要给长宝买些好吃食,姚长霜偶尔跟她说起,也难掩脸上的厌恶。
“爹,诗经有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若娘生的真是女儿,便叫伊人吧,姚伊人,若是男孩,六六希望他将来做谦谦君子,叫姚长君可好?”
舒氏口里反复念了两次,欢喜的立马点头道:“这个好,伊人,长君,生哥,还是六六会取名。”
姚泽生肉疼,但又不得不承认六六想得巧妙,当时他引用灵字,就是感谢苍天神灵,终让他膝下有子呈欢,所谓当局者迷,反落了下风。
“唉,看来爹真老了,以后这夫子也不当了,爹就在家画画,写字,养老得了。”
姚六六和舒氏大笑不止,等红姑撤了饭菜,姚六六便正色的拉着姚泽生坐了下来:“爹,您不老,六六还有一件大事,想让爹帮忙。”
姚泽生神情一振,正襟坐好,现在女儿嘴里说的大事,那肯定就真的是大事。
“爹,六六想让您跟启蒙堂的胡夫子商量一下,把启蒙堂再扩大十倍,六六想让启蒙堂成为一个学院,文武学院。”
话一出,姚泽生惊了好久,随之欣喜若狂的抓住六六的手:“六六,你真这样想?”学院啊,姚泽生当年放弃仕途时,就曾想过进书山学院当夫子,可人家门坎实在太高,他一个小小秀才,那能当得起名噪金陵的书山学院的夫子。
“嗯,爹,您听我说完,六六要想办学院,一来是想给大家扫盲,二来想培养各种人才,目不识丁的人太多了,您看咱们田村,放眼看去,有多少人能识字?大家都指望着明年开春,我带着大家一起发家致富,可他们还不明白,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所以六六想,咱们要办一个最好的学院,文武学院。”
“好的夫子咱们可以请,好的师傅咱们也有现成的,玉龙潭有的是经验丰富的老兵,虽然他们有些手脚不便,但他们肚子里可是有无数的排兵列阵,文韬武略,像文伯伯,牛伯伯,当年可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至于学生,爹,六六意在培养人才,学费什么的,可以再商量。”
“比如说,家中贫困的,便免去一切的学杂费,若是年度成绩考核,十分优秀的,还可以拿到奖学金……”
一番小初高希望文武学校的走向说下来,眨眼就到了天黑,姚泽生听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激动的站了起来,来回渡了一圈:“六六,你真是爹的好女儿,这办学院的事,交给爹,爹一定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