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应该做的事情吧!不要再碰这些妖邪的东西!”
夫人冷笑起来:“妖邪的东西,如果没有妖邪的东西,你以为你能打得过大齐王?他可是武气十级!你不觉得你胜得蹊跷?”
“怎么?你们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不错!你的护体宝甲上有人俑灯加持的怨气设下的阵法做为防御!”神弹子见呼延古庆对阿芙不敬,此刻也顾不得夫人的叮嘱,把呼延古庆的秘密说了出来。
呼延古庆大惊,后退一步,瘫倒在椅子上,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凭实力战胜了大齐王,没有想到居然是借助自己最为轻视的力量,这胜利来得不清不白,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世人耻笑。
夫人怒喝一声:“神弹子,你胡说什么呢!”
神弹子愤愤不平:“我就要说,不然的话他还要对你不好!古庆儿,你当初胜过你三哥,胜过你五哥,把十一弟送去大齐当卧底,其中都有我的阵法的帮助,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老王要挑选你这么一个儿子当王?”
完了!完了!老忠勇王十来个儿子,最后却是自己继承了王位,呼延古庆只当自己天生神裔,理当受此待遇,没有想到却原来是靠的却是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呼延古庆心底一片冰凉!原来阿芙为了让自己上位,施展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和段,那时候自己还小,总听见人们的流言蜚语。原来他们的流言都是真的!
呼延古庆以手蒙额重重地跌坐在凳上:“罢了,我以后再也不回安都城,您爱怎样就怎样吧!”
他靠在椅背上,突然一阵头晕,浑身变得酸软无力,呼延古庆瞪大眼睛望着夫人,又惊又怒:“你在我的酒里下药?”
“不错!我在你的酒里下了麻药,你是不是感觉到手脚渐渐麻痹,不能动弹?”
夫人仰天哈哈笑起来:“这就是我要效果,我要你看着对面那个女人被做成人俑,我要你和我分享这血腥惨烈绝望的一幕!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苦苦地守在安都城里,面对着惨烈的撕杀和人心的丑恶!而你能被捧得高高在上,封为西兹战神?为什么?为什么?”
夫人转过头来,对神弹子说:“来,把神勇王给我绑起来,放在那个女人旁边!今天就把这两个人都给我做成人俑!”
她这样一说,不但呼延古庆被惊呆了,就连曹嫣昔和神弹子都被她的话给惊呆了。
神弹子愣了一愣,高兴地朝呼延古庆走过去,拿过一条长索把他绑起来,放到曹嫣昔身边。
“阿芙,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难得你今天醒悟过来,决定把他做成俑灯!阿芙,我们做好这两个俑灯后就离开这城主府,回草原上去生活好不好?”
“好!”阿芙从嘴里挤出这个字,眼神却一直锁定在呼延古庆的身上,她的眼神哀怨,如泣如诉,连曹嫣昔都觉得快要被感动了!
呼延古庆低着头,面无表情,好象心灰意冷至极。
神蛋子哼着歌走到一旁去准备做俑灯的材料,曹嫣昔用手肘撞撞呼延古庆:“喂,你向夫人认个错,她多半会放过你的!”
“滚!”
“滚什么滚啊!你和我绑在一起,就算我想滚,也滚不开啊!”
呼延古庆面如死灰,别过脸去,不再理睬曹嫣昔。
一旁的神蛋子搬了一个高大的铁柱过来,铁柱上挂着四个环,两上两下。
“喂,大师,你真的要拿我们来做成俑灯吗?”
“可是没有经过发肥的过程,做出来的俑灯会不会很丑陋?”
“大师,您不追求作品的完美和精致吗?”
“天!你好吵!”神蛋子和呼延古庆同时发难。
“大师!好吧,我不吵了,我只想听听做俑灯为什么要发肥?还有发肥的过程应该怎么做才够完美!”
“这个啊!”神弹子一边说,一边动手把曹嫣昔身上的绳子解开来,把她手脚分开挂在铁架上:“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就你的资质来说,我其实很愿意收你为徒,但是不凑巧的是,你得罪了阿芙!”
说着他解开曹嫣昔的头发,拿出一把雪亮的小刀在她的额前比划起来。
曹嫣昔大叫起来:“等等!我明白为什么要发肥了!”
“哦!为什么?”神弹子住了手,他本来是个普通的屠夫,因为擅长做俑灯,而平步青云,甚至可以一直追随在象阿芙这样的贵妇人身边。
从前哈兹人也会做俑灯,不过都不经过发肥这道工序,做出来的俑灯都显得干巴巴的,但是经过神弹子改良后的工序有发肥一道,做出来的俑灯便栩栩如生。
发肥是神弹子的秘密,也是他最引以为自豪的东西。
曹嫣昔说:“发肥,先把要用来做俑灯的活物催肥!让他皮肤被撑得极开,然后再剥下来后,衬在衬子上,才不会皱缩变形!”
“哎呀!你可真是个天才!”神弹子摇摇头:“如果不是阿芙生你的气,我倒真想把你收做徒弟!继承我的衣钵!”说着,他拿起小刀便要动手。
曹嫣昔又大叫:“等等!大师!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