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拿上那枚发簪。”傅梓邺忽而叮嘱道。
“去自首么?”曹嫣昔轻轻的勾了勾唇。
“要是想去自首,就不会偷出来,带着吧,会有用的。”傅梓邺声音略显柔和。
“好。”曹嫣昔没有多问,拿起桌上的发簪,便下了楼去。
果然,那辆兰博基尼小跑就停在她家楼门口,打开车门,她便坐了进去,一言不发。
“怎么了?今天情绪有些不对啊。”傅梓邺看着面无表情的曹嫣昔,突然笑道。
“没事,开车,走吧。”曹嫣昔的脸上仍是看不出喜怒。
“你是在担心楚一凡?”傅梓邺揣测道。
“不要随便揣摩我的心理!”曹嫣昔挑了挑眉头,字字顿着。
“女人心,海底针。”傅梓邺撇了撇嘴巴,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曹嫣昔斜睨了一眼傅梓邺,却没有开口说话。
傅梓邺无奈之下,也只好踩下油门,向着法院的方向行驶而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转眼间,曹嫣昔与傅梓邺二人便站在了法院外,两人相视轻望。
“紧张么?”曹嫣昔忽而开口问道。
“我还没遇到过能让我紧张的官司。”傅梓邺微微的勾唇笑着。
“那个时代也就是没有律师这个行业,不然凭你这张嘴,就算不做王爷,也早就闯出一片天了。”曹嫣昔更是轻声一笑,语气中听不出是褒是贬。
“我暂且理解成你是在夸我吧。”傅梓邺缓缓的低了低头,笑了笑。
“可以。”曹嫣昔点头顿着,“今天这场官司,没有被告只有原告,所以说,只能靠你的阐述说服法官重新立罪,你都准备好了么?”曹嫣昔再次确认道。
“放心吧。”傅梓邺自信的勾唇一笑,继而大步的向法院内走去。
曹嫣昔亦是轻笑一声,跟着傅梓邺的脚步慢慢的向内而去。
“曹警官。”法庭门口,一名法警伸手拦住了曹嫣昔。
“怎么了?”曹嫣昔皱了皱眉头,撇头瞧了瞧拦住她去路的法警。
“不好意思曹警官,您是与本案原告案件有着直接关系的人,所以今日原告的辩护,您不能入内。”法警对着曹嫣昔解释道。
“为什么?作为旁听人员也不可以么?”曹嫣昔一脸吃惊。
“不好意思曹警官,这是审判长下达的命令,说您进去会影响他的直接判断。”法警也是不好意思的阻拦道。
“这……”曹嫣昔脸色有些温怒,但也不能为难这个受人之命的法警啊。
“怎么了,嫣昔?”傅梓邺走进法庭,见曹嫣昔并没有跟上来,便转身找了回去。
“审判长下令,我不准入内。”曹嫣昔脸色紧绷,口吻更是满满的埋怨。
“为什么?”傅梓邺皱眉问道。
“是这样的,傅律师,曹警官是与此案有着直接关系的人,虽然是卧底,但也是其中的当事人,所以不得入内。”法警对着傅梓邺解释道。
“罢了罢了,不进去也罢,给我半个时辰,保证出来。”傅梓邺对着曹嫣昔笑着说道。
曹嫣昔撇头,半个时辰?!她才不信半个时辰傅梓邺就能把这个案子搞定了!
法庭内的人陆陆续续的就坐。
待审判长、审判员进屋后,书记员立即大喊道:“全体起立”
法庭门口处的门慢慢的被刚刚拦住曹嫣昔的法警关死,剥夺了曹嫣昔的视线。
曹嫣昔听到最后的一句话便是书记员高喊的一声:“坐下!”
“你是故意在这里拦着我的。”曹嫣昔看着被关死的门,她对着门口处站直的法警,脸色盛怒道。
“曹警官误会了,我也只是收到上级命令,不得已而为之。”法警神情严谨的说到。
“算了。”曹嫣昔摆了摆手,站在法庭外,一圈一圈来回的走着。
内心无比的焦急,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曹嫣昔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因为没有被告,只有原告的申述,所以时间应该会比平日里的辩护节省很多才对,可是现在里面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曹嫣昔站在门口,转来转去,真是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了,每一分钟过去的都是那么的煎熬。
正待她百感焦急的时候,法庭的门突然打开,门内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随后便是稀稀拉拉的人流向外涌动着。
这就完事了?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吧,曹嫣昔怔了怔,逆流而上的向着法庭内走去,寻找着傅梓邺的身影。
而傅梓邺正在整理着手头的资料,没有看到正在迎面走来的曹嫣昔。
“结果怎么样了?”曹嫣昔三步并作两步,小步快跑的向着傅梓邺而去。
“你猜。”傅梓邺勾了勾唇,仍是在整理的手中的资料。
“败诉了?”曹嫣昔有意的挑眉问道。
“聪明!”傅梓邺应着。
“真的?!”显然,听到傅梓邺的承认,曹嫣昔有些慌了。
“笨蛋,我出马,怎么可能败诉!”傅梓邺翻了个白眼,瞟了瞟曹嫣昔。
“骗我!”曹嫣昔一拳头砸到傅梓邺的背上,脸上虽然盛怒,但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啊!曹大警官,你知不知道你这专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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