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相信。
“裴绍恒,你给我说清楚,那天晚上我在风间的**路上遇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骆晓雅?”
“你自己问她。”裴绍恒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得了便宜还审他,他可没那个兴趣,他越听越烦,越想越恨,到嘴边的肉就那么的飞了,怎么不让他心痛呢。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龙少离隐入了沉思中。
他还是不相信。
看着骆晓雅才走进去的那个房间的房门,他现在等不及的要知道答案。
走过去,可推了推门,他才发现门被骆晓雅在里面反锁了。
“晓雅,你开门。”
没回应,难道她还在洗澡?
是了,从他接电话到现在也才几分钟的光景,女人洗澡最慢了。
再推门,再使劲的转动那门环,可是没用,他扭不开。
骆晓雅还真懂得保护自己,可他不明白那天晚上骆晓雅为什么会变成了那样的女人?
一个连亲吻都会害羞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表现呢?
“骆晓雅,你开门。”
骆晓雅压根没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很响很大,她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只是擦破了皮罢了,刚碰到水的时候有点痛,可不洗比痛还难受,反锁了门就是要防备龙少离的,所以,她也不想听见,也更没有去留意门外有什么动静。
龙少离喊了几声都没回应,他急了。
等不急的想要知道一切,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在即将知晓的那一刻最为迫切的想要知道。
扫视了一遍整套房子,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骆晓雅隔壁的另一间卧室,如果他猜的没错,那间卧室应该是宇文枫的。
S市人的习惯,如果夫妻两个各有卧室,那么装修的时候通常会在两个卧室间打通一道门,想到那扇可能的门,龙少离心动的移向了骆晓雅的隔壁房间,推开,果然没有上锁,没有人的房间也不必上锁。
很宽敞的房间,宇文枫其实也是很懂得享受的。
轻车熟路,男人最了解男人,他果然在两间卧室之间找到了那扇伪装成壁橱的门,门不大,轻轻推开的时候,淅沥的水声传来,骆晓雅还在沐浴中。
望着那马赛克的玻璃窗,龙少离的喉头涌结,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开始狂热了起来,甚至于身体也起了反应。
可当他站在浴室的门前更近距离的望着那模糊却绝对可以看出体形的女子时,他硬是阻止了自己想要冲进去的想法和冲动。
她是那么的胆小,而且,现在的她也不比从前,她可以看见他了。
望着她的影子,他在想象着这七年来她生下小琪然后艰难度过的每一天,看不见的她把一个小男孩带大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她,就是做到了。
骆晓雅,她让他开始刮目相看了。
也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在他第一眼看见小琪的时候,他就认定了那个小男孩好象就是他的儿子一样,小家伙看起来是那么的可亲,他一直喜欢小琪,从来也没有变过。
就因为如此,在英国的时候一听到小琪有危险,他想也不想的就去了。
这就是骨血关系,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亲情。
骆晓雅还在洗澡,雾气弥漫着让她就象是站在仙境里一样,龙少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不能再看,再看,他真的有了扑倒她的冲动。
突然间的想要女人了。
这一年来的禁`欲就在这一瞬间彻底的瓦解了,可他,却无处可发`泄。
骆晓雅慢腾腾的洗完了,她一点也不急,就让龙少离去等着,反正,是他自己要等的。
进到浴室之前她就准备了一套家常衣服的,她不想当着龙少离的面穿睡衣,不想让他产生什么其它的联想。
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热水的缘故,她的脸现在红扑扑的,就象是才抹过腮红一样。
擦了擦还滴着水的发,再拿起吹风机准备到房间里吹干一下。
骆晓雅就这样披散着一头湿发走出了浴室,光着的脚丫踩在地毯上的时候很轻很轻,轻的让龙少离甚至不知道她已经出来了。
双脚站在浴室的门口,骆晓雅愤怒了。
为什么龙少离要站在她的卧室里?
他似乎已经站了很久,而且他所站的方向正好是对着她的浴室的。
那不是说明他刚刚一直在隔着玻璃看她洗澡吗?
骆晓雅走向正闭目养神的龙少离。
她的脚步很轻很轻,轻的仿佛如烟一样的飘动到龙少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