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有些笑意了。
晋东好像开始了。
先是锁链砸开的声音,哗啦啦的一番后,旁侧忽然忽然就安静下来,那特别安静又特别黑的场景让我猛然抓紧了傅斯年:“傅斯年,你在吗。”
下坠感并不存在,可是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这会儿大家都蒙着眼睛、看不见的,万一“我”来个突然袭击就糟糕了。
傅斯年在安静中反手抓着我的手,“一直在。”
我这松了口气,然后直接抱紧了他的胳膊:“你说晋东会成功么。”
我说的时候,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的划过去一个念头,可我依旧没抓住,但听的傅斯年的声音有几分苦涩似的低沉:“会。”
我讶异他声音里的苦涩,想抬起头看他,却又碍于那眼带而没有动弹。
只能不停的说话来驱赶走那种被鬼气支配的恐惧:“傅斯年,我好久没吃包子了,我们如果成功去吃包子好不好?”
我这说的时候,还没听见傅斯年的回答,只听到“啪”的一声,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是晋东出来了吗!”
不等傅斯年说出好字,我激动无比的说着,却是下一秒,在他骂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划过去老半天的念头终于抓回来,我怀疑——
晋东的恐惧,是我!
是“我”——
将他的鬼兵灭了,虽然他也是被鬼气操控;
是“我”——
将他的皇宫烧了,虽然我也是被鬼气操控!
却是,我猜错了!
我被鬼气操控的事情,他应该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
“傅斯年!亏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居然连我记忆也封印!还让我不能见女人、到人间回来就失去记忆!你够狠!够毒!比我还会装!”
晋东大概是怒极了,骂起来也带着人间气儿,而我在傅斯年的怀里一下慌了,慌里慌张拿下眼罩,想解释都是我的错、却是这次被傅斯年抢了先——
“如何,你要与我打一场么?”
晋东那边儿一怔,然后怒啐了一句:“不要大脸!你明知道我不是你对手!”他说的时候,我终于从傅斯年的怀里出来,“晋东,你听我解释,我……晋东!”
我说的时候,只见晋东目光忽然一直,下一秒就重重的、笔直的倒了下去!
“靠,忘记了,他不能见女人!”
我这吐槽时,下意识的摸头发,却摸到了一头的短发,其实这也不算是女人吧?这么寻思的时候,被傅斯年一把抓过去手:“无碍,等他下地府,就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
傅斯年甚是淡漠和主宰一切的漠然态度让我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后,闭上眼,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那边儿蒙着眼睛的一群人“看”过来,又转过头去,仿佛什么也没发生,默契的可以!唯有沈御臣,一把扯下了眼上的眼带——
“我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