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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叶至勤不满曲江已久,而曲江也觉得该死的叶至勤碍他的事。
那两人干脆打一架得了。叶至勤先下手为强,曲江的脸上挨了一拳。
曲江也想还手,却被叶至勤用手挡了一下,另一拳打到曲江的小腹上!
拳拳到肉,在他俩身后观战的房尔雅都替曲江疼了一下。
“诶、诶!别打了,停下来。”房尔雅在两人酣战的背后一直喊着,情急欲切。
叶至勤虽说是搞技术的,但也是经常健身的技术员,曲江刚回国,估计手上要处理的事情一大堆,心理体力上就输了人一大截。
房尔雅真的是急的团团转,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旁边叫嚷着,让他们别打了。
叶至勤打他是下了狠手,眼睛半眯着,全身都是不好惹的杀气,像是来自地狱的玉面修罗,饶是一张俊脸也难掩身上凶戾的气场。
曲江先前已经吃亏了一两拳,即使也打了几拳在叶至勤身上,也是无济于事,要不是他咬着牙,猛地反抗了几下,现在分分钟就被叶至勤摁在地上摩擦了。
最后,曲江的领子就叶至勤揪起,撞在院子的围墙上,他的嘴角已经青了破开一小点,往外潺潺的流血,身上整齐的衣服已经凌乱了,全然丧尽了平日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叶至勤的手上揪着曲江的领子,在这场打架中他无疑获胜了,薄唇轻启,对曲江说了一个字,“滚。”
他下了通牒,“三番两次来骚扰我的女人,你是狗吗你曲江?不要再在房家让我看见你,不然走着瞧好了,令堂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他做的好事吧?”
“都说,民不与官斗,我倒是很有兴趣试一试。这就要看曲公子是怎么选的了?”
曲江绷着脸,这种被人只掐着命门的感觉真不好受,这叶至勤摆明了拿父亲的事情来威胁他,问题是他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接着曲江整个人被叶至勤往旁边一推,踉跄了几步,弓着背扶着墙站定,气喘吁吁。
房尔雅跑了几步过来,没听见叶至勤和曲江在讲些什么,她慌忙拉住叶至勤的手,他的手很凉,看着曲江,“不要打了。曲江,你先走好不好?”
叶至勤斜了她一眼。
曲江看着房尔雅跑过来牵着叶至勤的手,当下简直是受了外伤,又受了内伤。
曲江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往屋内走了几步,嚷着,“尔雅,借你们家厕所一用。”
曲江历来在外人面前都是干净爽朗的一个人,现在挨了打,不好意思直接出去,现在在房家修整一下。
房尔雅用眼神征询了一下叶至勤的意见。
叶至勤点了头,他在这里,就不怕曲江再来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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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洗手台上,水龙头被拧开,哗啦啦的水流不止。
叶至勤侧着脸,对着镜子里面瞧,右脸上有几条血道道,还很深,正在渗血。
他妈的,这曲江还娘们唧唧的,上手挠人,这是想挠花他的脸吧。
叶至勤本来是不以为意的,后来一想,房尔雅在床上就喜欢他这张脸,动情的时候,摸了摸,还对他笑得像朵小葵花,他能不知道她爱惨了他这张脸?
越是这样,就对曲江没什么好气。
身后的门被打开,曲江走了出来,就看见叶至勤站在洗手台上。
两人都没有好脸色。
叶至勤把手边的毛巾往洗手池里一载,漂亮的丹凤眼扫了曲江一眼,“娘们唧唧的,打个架还时兴动手挠人?”
曲江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刚刚他在厕所里面看着自己小腹上的青印简直是触目惊心,不由下颚紧绷,“怎么着?”
“挠花了你的脸,影响你做鸭啊?你也就一张脸而已。”
靠着一副好皮囊的小人。
被当成小人叶至勤也没有气不过,既然他说起不入流的事情,他便配合着他。某人笑了笑,“曲江,房尔雅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脸。”
“不过不用你担心,影响不了生理功能,照样操/翻房尔雅。”
曲江一听如此,没想到这叶至勤可以这么不要脸,同时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点,这两人已经啪啪啪过了……
曲江一时气结,最后只憋出了两个字,“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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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尔雅噼里啪啦跑去院子里面查看了一圈,夜色下一片寂静,幸好两人刚刚打架没有波及到自己的植物,回想起刚刚的场景,她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院子里的房尔雅抚着心口站了一会儿,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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