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剧毒,酋长泽只是无力地抬了抬手,便一命呜呼。
看着酋长泽的死猪样,蔡菲菲还没解恨,她使出掌风,化掌为刃,直逼酋长泽搂过她的右臂,刷刷砍成了几段才肯罢休。
血,滴滴答答从酋长泽身上流下来,又蔓延进池子里,一会儿就染红了一池子水。
先前那些女子,在酋长泽手下做了多年鼎炉,思想上早已经成为了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她们冷冷看着蔡菲菲手刃酋长泽,既不上前帮忙也不开口求救,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似乎周围的杀戮都与他们无关。
蔡菲菲没有时间同情这些女子,她快速从温泉池里爬出来,又撕开了窗帘罩在身上权当做衣服,快速朝着屋外走去。
走了两步,她又有些不忍心,这些做鼎炉的女子,下场极为凄惨,同为女生,还是帮她们一把吧。
想到这里,她清了清喉咙才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是自愿还是不自愿做鼎炉的,但是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的道理你们估计都懂。现在酋长死了,你们能逃命的就快点逃命去吧,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忘记,这样好的快一点。”
听到蔡菲菲这样说,那些女子才好像活了过来,她们望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蔡菲菲说完,也不多说什么,当即快步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凡事保护好自己的因果,不涉足他人的人生,是蔡菲菲一向坚守的处世之道。
……
与此同时,秦朗他们也从昏昏欲睡中醒来。
他们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天快黑了,我们快趁机离开。”
秦朗之所以装作自己睡着,以静制动,就是为了等着夜幕的降临。
他们之前跟着这个部落的人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竹林白天就是正常的竹林,晚上阵法错综复杂,他正好可以利用自己的五品仙阵压制那些阵法,同时借助阵法的相互影响力逃出去。
如果白天行动的话,这个部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听到秦朗的话,蔡荣浑身一个激灵,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当上了皇帝,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好的,知道了。”蔡荣此时还有些迷迷糊糊,他抹了一把嘴角边不知道何时流出来的涎水,跟上秦朗道:“蔡菲菲怎么办?”
秦朗脑袋还是有些昏沉,他想了想道:“平时你和蔡菲菲有什么特别的方式联系?”
秦朗这一说,倒是提醒到了蔡荣了。
蔡荣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一只哨子,放在嘴边轻轻一吹,没有声音,秦朗却看到随着蔡荣的吹动哨子,一圈圈光波无声地从哨子处散开,随即越扩越大,缓缓朝着远方流动开来。
另一边,蔡菲菲走出屋子,连续闯了几个屋子了,都发现不是秦朗他们待的那一间,正在气恼之际,突然接收到随着空气传来的光波,知道是秦朗他们,当即朝着秦朗他们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