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修路开始以来,老爷子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带着叶子烟,再揣上一只茶盅溜达着在工地上去看工人们的进度问题,那些年青人都很恭敬的叫他张爷爷,老爷子是很喜欢的,所以每天都来,虽然看不懂路是怎么修的,但是看着那条老旧的公路一点儿一点儿的变成一条全新的公路时,老爷子的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今天他照例吃过了午饭就过来‘视查’,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听人家说何家老汉的小池塘里出了宝贝,价值连城呢。
老爷子打心眼里为何老汉高兴,何老汉老妻死得早,留给他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成家立业了,但是二女儿却还在读书,他一个人种了二十几亩田土供二女读书,是村里出了名的勤快人。
现在何老汉的田里能出一个宝贝,要是多卖点钱的话二女儿读书跟嫁妆恐怕都有着落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老爷子回快了脚步走向了工地,可是到达了工地之后的情况却让他大吃了一惊。
何老汉家的宝贝居然不是他的了,这开什么国际玩笑?为什么自家国里挖出来的东西还就不属于人家自己的了呢?不属于人家自己的那属于谁的?难道是属于镇上那些米虫干部领导们的?
简直岂有此理啊,那些米虫除了拿着贪污来的钱买房买车四处游玩儿之外,他们还能干点什么?从来都不会干人事儿啊。
老爷子很气愤,农村人都挺耿直的,看着何老汉被人打倒在地之后,老爷子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想要把何老汉抚起来,顺便再给这些穿制服的年青人讲讲大道理,告诉他老年人经不起折腾。
但是他还没有能冲到何老汉的身边,就有一个高大的制服年青年拿着大黑棍子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脑袋上,老爷子一下就蒙了,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何老汉会满头是血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脑袋上的巨痛让老爷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血模糊眼睛的时候,老爷子看到了他最爱的孙孙像是一头壮老虎一样猛的扑了过来,他想要伸手跟孙儿打个招呼,但是身体的力气却随着头上的伤口跟鲜血渐渐远去,老爷子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草尼玛,草尼玛,草尼玛啊……”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将那外胆敢向着我爷爷挥棍的畜生惯倒在地,这畜生还很嚣张的冲我大吼着滚开,我拳开一度,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脸上了,每砸一拳我就吼上一声,只有这样才能消减一点儿我心头的怒火跟无比的窝囊感。
砸不过五拳,那畜生就失去了知觉,我抓起他的警棍,一棍子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他被痛醒了,然后张嘴吐出来了几颗牙齿,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原来警棍在别人的手里远远比在他的手里威力更大。
“畜生,傻逼,好大的狗胆,居然连老人都打,草尼玛啊……”一棍子一棍子的打砸下去,但是我没有再打他的脑袋,并不是害怕把他打死了,而是怕把他打得晕死了过去,他不能好好的体验一下这种残酷的殴打酷刑。
棍子重重的在他的手臂上打开了,两条手擘我给他打断了,全部都是粉碎性的骨折,绝对是那种需要医生直接截肢的那种伤势,他的腿是被我踩断的,连同着一起踩断了的还有他的小弟弟,听着他的惨叫,我再加重了一下力度,将他的那里彻底的给踩成了肉泥。
“住手……”一名城管朝着我大吼一声,然后警棍朝着我的脑袋上奔来。
我反手一棍子抽在他的棍了,他惊呼一声,警棍根本就拿捏不住飞了出去,手臂都被震得发麻。
“该死,你们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啊……”这名城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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