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啊,这几天也不见远哥来看我,搞得我心里怪没底的。”
“胃溃疡得慢慢调理。”许文君没好气的斜眼瞪她:“你早点来医院不就没这场事儿了!”
“嘿你这话说的!”盛夏毫不犹豫的瞪回去:“我哪儿知道这是胃溃疡啊!它也没吐出胃溃疡这三个字啊!”
许文君:……
“得得得!你姓常名有理!全名叫常有理!”许文君转身就走:“我说不过你!”
盛夏本想拉着她再贫几句嘴,结果张嘴,又收住了声音。
后来她也知道了,那天贺子桀能进来找她,是盛宸和周炀在门口挡住了其他人。
而许文君和凌菲……其实是很不想让贺子桀与她见面的。
甚至到现在,许文君都不太想和贺子桀说话。
其实换位思考,盛夏也能理解许文君的不爽。
怎么说呢,自己家姑娘被折磨的要死要活……
“想什么呢。”贺子桀轻吻盛夏发呆的双眼。
“钟雅欣见我……”盛夏抓抓脑袋:“就我俩之间这场事儿,没人知道吧?”
贺子桀嗯了一声,鼻尖在她发丝轻嗅,皱眉:“老婆,你是不是该洗头了。”
盛夏正想事儿呢,茫然啊了一声。
贺子桀斟酌了片刻,实话实说:“有味儿。”
卧槽!
盛夏翻身就起:“洗洗洗!赶紧洗!”
贺子桀一把按住她圈在怀里,微厉声:“手上扎着针呢!”
轻微的严厉,真的是轻微,只不过语气稍微急了点,声音稍微大了点。
于是盛女王就玻璃心了!
“贺子桀你敢凶我!”
贺子桀把人揽在怀里顺毛:“乖别闹,我给你洗。”
盛夏满足了,翘着二郎腿等贺子桀打来一盆清水放在椅子上。
“平躺。”贺子桀坐在床边扶着盛夏把上半身枕在自己腿上:“脖子要是酸就告诉我。”
盛夏嗯了一声,扎针的手不敢动,另一只手抬起来揪贺子桀的耳朵:“小桀子,本宫稀罕你。”
贺子桀气笑,俯身在她削皮坏笑的唇角啄吻,沉声魅哑:“有多稀罕。”
盛夏轻哼一声,一口咬住他的下唇磨牙道:“不多,一点点吧。”
长发入水,贺子桀动作轻柔。
修长的指节撩起温流,缓缓从发根淋下。
“是不是有点太长了。”盛夏叹声道:“每次洗头发的时候,我就特别羡慕凌菲的短发,真有心去全剪了!”
贺子桀不容置喙的给出一句:“不许剪。”
“你喜欢长头发啊。”盛夏挑眉哼哼一笑:“等出院我就去剪了!”
盛夏发质好,而且长得快。
平时束起马尾,散落放下,也几乎是长发齐腰。
“你又皮痒了。”
“小桀子,这是你跟本宫说话的态度的吗!”盛夏呲牙阴森:“小心本宫判你个大逆不道欺君辱上的罪名!”
贺子桀失笑,无奈而疼惜陪着她演戏:“娘娘恕罪,你想剪就剪。”
“哼~!这还差不多!”盛夏继续揪他的耳朵,慵懒的动动脖子。
贺子桀撑住她的后脑:“是不是脖子酸了?”
“有点。”盛夏打了个哈欠,纵纵鼻子:“我最近怎么老这么困。”
“一会儿睡。”贺子桀加快手上的动作:“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想吃小圆子吗。”
盛夏喉间应声嗯着,清凌凌的眸子却已然缓缓合上。